来,顿时羞恼成怒,拿起橹板没头没脑的拍打过去。
姚勇几个唉哟嘻笑叫唤,东躲西逃一番,直朝徐蓝游远的方向随追。
舜钰还攥握橹板站在舱中央,扁舟因着方才一团混乱,左右摇晃着,不知怎的,竟缓缓朝密无缝隙的荷叶丛里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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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碧亭外,花放满潭。
太子朱煜屏退随伺的数位宫人,看向背手而立的沈泽棠,慢慢道:“徐镇功贪墨之据,沈尚书为何不亲自面呈皇上,倒交于吾手中?”
沈泽棠面容平静,颇温和道:“皇上病躯微康,实气怒不得。此次贪墨银两数额巨大,由已徐镇功为首,牵扯河南荥阳官员十数在案。原是该呈徐阁老最为妥当,可依吾朝律列中”换推制“,凡有亲属仇嫌者,皆需回避退让,否则依律严惩,遂不敢惊扰与他。思来想去,此案由太子定夺最为合宜。”
”沈尚书此话怎讲?“太子朱煜神情谦逊,似不知所以然而问。
沈泽棠端盏吃茶,却在抬腕俯首间,把他不及藏的一抹兴奋,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