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先翻其衣领用手捏一圈。至于身上如何查验,拍或按或捏或握皆可。“沈泽棠边说,手掌自上而下顺摸过肩胛背脊,又掰过她的身子,从她美人骨滑至胸前,顿住。
舜钰的心提到嗓子眼,她裹胸用的蜀锦,是从秦砚昭送的箱里发现,京城此时还未传入,十分薄软且丝滑,紧绕多圈后依旧不觉厚重,而胸却裹的极平。
可也因太过薄软,沈泽棠的掌心触上不离时,女孩儿青春的身子开始不安份,那胸前娇红不随人愿的盈盈挺起,紧抵他的掌心,简直煞它不住。
不晓得他发现没,舜钰连耳带腮的发烧,悄抬眼窥,恰于沈泽棠深邃目光相碰,他面色依旧平静,手移开朝下抚去。
吩咐她脱去鞋履,忽得又不愿旁人去看她的足,不让脱袜,他握于手中揉捏过,即放下。
再是腿间,他的手轻轻摩挲。
舜钰觉得自个便是案板上一尾活鱼,被他从头到脚,拿肤捏骨,由外至里给摸得透透的。
咬了咬唇,她声低如蚊蝇:“沈大人留些颜面给学生罢,日后定结草衔环,报还你的恩情。”
“命重要,还是颜面重要?“语气听不出喜怒,舜钰吃惊的抬眼,沈泽棠已收手,让她穿戴整齐,即转身走开。
侍卫捧来清水供他盥洗。
沈泽棠洗净手,朝一众问:“可有看得仔细?”皆答“是“。
他又道:“怀挟搜检重之又重,所谓先礼后兵,用本官之法去搜考生全身,旦得心存疑窦,令其裸身亦无妨。”
转而问太子可还有话要吩咐,见他摇头道无,遂再命监试官、巡绰官及军丁头目传话下去,入场继续。
舜钰这边已收拾齐整,军丁递上搜检过的箱笼与考篮儿,她背上接过道声谢,头也不回地跨过二门,终于进得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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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五步远是个大影壁,张挂公示的“号舍图”,舜钰寻到盖字号十号所在,右行七巷穿堂过九舍即至。
巷道狭窄,考生肩背手拎,四处张望考舍字号,与手中号牌相对,一时彼此摩肩接踵,堵得是水泄不通。
待舜钰寻到盖字号十号时,满脸的汗及雨水交杂,才至门边一怔,里头何时已悠闲坐一考生。
”这位同考,你可是跑错了号舍?“舜钰有些迟疑。
那考生也是神情惊诧,站起拿号牌来对,却是盖字号一号,忙作揖表歉意,舜钰低道:”趁差军未来你赶紧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