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他,秦砚昭敬一盅干一盅,神情镇定若常,倒是李尚书笑着圆场:“秦‘女’婿这脸是闺‘女’挠的,被我惯坏了,日后得亲家好好管束才行。”
秦仲嘴里道哪敢哪敢,或许吃酒的缘故,脸红彤彤的。
有人戏谑道:“李家千金大家闺秀,循规守礼,京城谁人不晓,定是被新郎倌‘逼’急,才不得尔为之。”
秦砚昭‘唇’边浮起笑意,颌首‘挺’干脆的承认:“是我不好迫了她!”
众人心照不暄的哄笑,一管事过来朝李尚书禀话:“徐阁老催着问沈大人怎不见影?”
李尚书笑道:“你同徐阁老说,沈二为秋闱主考官,此时还在锁院之,放榜后才得出来,等他出来看我怎么罚他!”
那管事得令离去。
徐蓝看得无聊,凑近舜钰低邀:“今十五秋,我府里请了个梨园班子唱戏,永亭、崔献还有阳明皆约了,你同我一道去否?”
舜钰听得心动,望一眼秦砚昭把那桌将将敬酒完,势必会直朝这桌来,索‘性’一把拽了徐蓝胳臂:“还不快走。”
秦砚昭早已瞧见舜钰,看着她与个高大魁梧的武生挨捱很近,低眉顺眼的展笑,看着她站起,拽着那人胳膊头也不回的离去。
他脸的伤痕忽然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