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真的有,也是存在人心中。”
“废宅子我进去看过,仅是断壁残垣,杂草从生,滋生诸多荒凉而已,瞧着有野猫子出没,这些畜物发情时若婴孩啼哭,想必根源在此。“
”因着这个,那里宅院比别处便宜许多,更况离六部衙门也不算太远,这般想来,倒是最合宜的。”
秦兴听得哑口无言,挠着额头叹口气:“小爷原来早就打算好了可是?”
舜钰笑了笑,那里是田府啊,前一世她魂牵梦绕至死,这一世即便她再进不去,能守望在侧亦是满足。
又说了会话儿,她让秦兴与梅逊先行离去,自个则朝敬一亭而去。
守门的两个监役已认得舜钰,晓她是新中的解元,皆笑着脸作揖恭贺,舜钰从袖笼中掏出几百钱分给他俩,弯着唇道:“如今一场秋雨一场凉,你们也多辛苦,这点钱儿打点酒吃,驱驱凉气也好。”
又问:“宋大人可在里头?麻烦通传一声,学生有事儿来拜会他。”
监役忙说在的在的,其中一位即去禀话,过了稍刻功夫,复返回来,笑嘻嘻的让她进去。
舜钰道了谢,跨过门槛入院。
黄昏日暮,秋风起了,槐叶落了一地,如黄蝶儿四处翩翩。
走了数步,即见祭酒宋沐办公的正房,漆红大门开了半扇,工字灯笼锦格心纹的窗扇,里头烛火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