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紧盯她稍许,也不多话,只把这句慢慢唱完,谁也不理,直朝门外去了。
舜钰有些莫名其妙,随即侍卫过来,掏出包银子给黄四娘,道是杨大人给的赏钱,又朝舜钰作揖禀话,杨大人先行一步,请冯大人自便。
黄四娘掂掂银子,沉甸甸的,笑脸便如春花绽。
舜钰起身欲走,见她眼神一溜跟着自已,撇嘴道:“我乃历事穷监生,可没余钱赏你。”
黄四娘妖妖娆娆地轻笑:“冯大人莫慌张,自古风流佳句,多出自烟花戏场,奴家犹爱您的词律,若有闲情可将所题,卖予我谱曲,朝世人传唱,大人名利皆收,也是桩美事。”
舜钰不置可否,朝她笑笑,才推门出,即见邻房恰有人进,两相抬头对视,都觉诧异,竟是沈二爷的幕僚徐泾。
那房开一宽,虽徐泾极快的把门拢阖,舜钰还是眼尖瞟到一衣紫腰黄的尊贵男人,与沈二爷再推杯换盏。
她心砰跳的极快,那人竟是认得,驻藩的昊王朱颐,前世里起兵叛乱,囚帝摄政三年,后被首辅沈泽棠引兵平叛复帝。他坐于大殿龙椅上饮毒自尽。
“冯生怎会在此?”徐泾笑着探问。
舜钰收回心神忙回他的话:“与杨大人来此消遣,这就走了。”
徐泾又问:“方才听得有歌声传出,沈二爷说那词曲倒是有意境,不想邻房竟是你们在。”
舜钰笑笑即告辞离去,徐泾略站了站,见黄四娘带着乐伶正巧从门内出,让她随自已入房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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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衍原要回府,想想又嫌烦闷,索性再回大理寺。
路过少卿堂前,见烛光映窗摇曳,有些诧异,这般晚天姜海怎会滞而不归。
早有寺吏进去禀报,待他近前,姜海同苏启明匆匆出来作揖见礼。
”已是散班时,其它官吏皆离开,你二人在此作甚?“杨衍惊奇的问,见他俩欲言又止,径直朝堂内走:“可是藏了黄金屋,或是颜如玉,让吾也饱饱眼福。”
姜海随侧忙道:“大人笑话,哪来的颜如玉,黄金屋,只是府中有幅古画,一时无事拿来把苏寺丞赏玩。”
“吾也精通字画,怎不见你提起?”杨衍斜他一眼,堂内大铜炉内兽炭正旺,十分的暖和,他脱下丝绒大氅递给侍从,问:”画在哪里?“桌案面上空荡荡的。
姜海引他进次间,陪笑道:”是下官府中私藏的画儿,只因残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