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翻开说:”二叔此次婚事仪程规礼做了全套,除鼓乐者鼓、还有“抬轿”、“提灯”、“赞礼”、“高照”、“旺相”、“厨司”、“喜婆”等有百人多侍候,府中皆供早时肉面,中时酒饭,夜饭由工食钱一百文代,或摆六至八碗为一席。其中鼓乐者十五人,工钱每人给一银,另给司乐封赏、纳喜钱,合银二十两。厨司者二十人,除工钱每人五百文,整设喜筵百席,另给厨司封赏,合银十五两;做事者五十人,每日工钱四十文.........。”
沈老夫人蹙眉打断她的话:“倒不必说的这般事无俱细,只需告诉我名目执事人合计工钱及各类买办合银额度即可。”
崔氏将帐册翻至最后一面,仔细看过道:“一百五十名目执事人合计工钱五百两,各类彩绸爆竹、饮食器具及河鲜肉菜粮油等采买合银一千三百两,再加杂余其它,共计二千银不足。”
沈老夫人凝神微默,沈二此趟婚事规模浩大,是有些糜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