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舜钰羞得咬他一口。
“好好好.......”沈二爷好脾气的哄着她:“几日不见,是我很想你,还有这里.......”
握住她纤白细嫩的手指往腰腹下去。
舜钰惊喘了口气,急挣着手:“快到用晚膳时辰,更况娃儿见不到我要寻.....唔......”
“我交待过董大娘,晚膳不急着吃。”沈二爷为官数十年,他深谙穿脱官袍之道,熟练地卸解她的衣:“娃儿但得吃饱,可想不起娘。”手一顿,却没有缚胸,着鲜红的肚兜,绣一对交颈鸳鸯,衬得肤白脂腻,曲曲绕绕。
“口是心非的很。”沈二爷沉笑着去亲她的颈子,若不想,何必褪了束胸绢带,穿成这样风情妩媚来勾他呢。
舜钰不矫情了,抬起手臂搂他的颈,娇软着声说:“可别再咬我颈子,已被杨卿察觉了去。”
沈二爷动作一顿,眸光倏然幽深,他怎能如此大意......
舜钰见他脸色微变,弯起嘴角:“杨卿给了一罐油膏,训诫我平日里要勤换被褥枕头,多放日阳底下常晒。”
“这是为何?”沈二爷怔住。
舜钰噗嗤一声笑了:“他叱责我不爱干净,才招得臭虫咬颈子,我回他说是呀,好大只臭虫赶也赶不走,可厌烦着哩。”
沈二爷蹙眉,紧盯她春情氤氲的眸瞳:“杨衍怕是对你起了意,谨记平日里无事、勿要在他跟前晃悠。”
舜钰手指划过他高挺鼻梁,再描绘柔软唇型,依旧笑着:“二爷稀罕我,就以为全天下男人都稀罕我麽,才不是,杨卿烦我透透的,多瞧一眼都厌憎。”
“九儿怎会有我了解男人心.......”沈二爷轻咬作乱的手指,忽而箍住杨柳腰肢蓦得翻转,再看向跨坐腹间的她,指骨有力地攥紧一双瑟瑟发抖腿儿,嗓音满含欲念:“现让你骑我,可猜得到?连我的心你都难猜,更况旁人.......”
舜钰吃痛的吸口气,俯身就想咬他,可看着精壮胸膛上深浅疤痕,又心疼的不行。
床榻噶吱噶吱时断时续,藕荷色纱帏慢舞轻摇。
不知何时夕阳移过花窗,桂梢上吊一轮圆月,有孩童稚嫩的嬉笑声,被晚风吹散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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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钰扭扭捏捏躲在沈二爷身后出房来,屋檐挂着红笼,院里搁张大圆桌及围七八把椅子,月光皎洁映着羊油灯,竟是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