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也要改成男方姓的。”
“原来如此,”林启心想,“何群,何家村,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只是有一点他还是有些奇怪,问道:“马东来既然从小跟养父母生活在一起,为什么养父母没有把他的姓改过来?”
“这我就不清楚了。”
“好吧,我现在已经到了八里畔村清河湾,有什么最新消息再通知你吧。”林启挂掉电话,又敲了那老人家的院门,老人又颤巍巍的打开院门,看了林启一眼:“还没走啊后生,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那个人,你到别处去问问吧。”
林启道:“他是被您这边的一位老乡收养的,养父名叫何群,老人家您还有印象么?”
那老人家这时愣了一下,抬头仔细端详了林启几秒钟,才缓缓问道:“你找他们有什么事啊?”
“是我的一个朋友拖我找他的,您认识何群么,老人家?”
老人家低头叹了口气:“何止认识啊,他是我的侄子……”
林启被老人家请进了屋子里,这是个二层砖瓦小楼,外表看上去刚建了没几年,里面跟一般的农户人家差不多,水泥地面,堂屋一张大的四方桌,几把椅子整齐的摆在四周,家里除了这位老人家以外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老人家一进屋便唤那妇女道:“金枝,去给这后生倒碗水。”
林启心道:“应该是他儿媳妇吧。”
那叫金枝的妇女穿着围裙,袖子捋得老高,应该正在后院洗衣裳,闻老人家唤她,敞亮的答应了一声,很快就端了碗水过来,冲林启咧嘴一笑,又回后屋了,老人家招呼林启道:“我们这的风俗,女人不见外客,这些年头很少有愿意留在家里的男人了,我那儿子一年到头也在市里打工,没办法,大孙子高中就要毕业啰,处处要用钱,等上了大学,再毕业,成家,还要在市里头买房,有时想想,咋地现在日子变好了,人却反而活得越来越累。”
林启见老人东拉西扯的,只得附和着先聊两句,最后才问道:“老人家,您说那何群是您的侄子?那他子孙的情况您该知道吧?”
老人家叹了口气:“知道什么呀,我哥哥一过世,他们一家就搬走了,何群那小子从小身体就不好,去上海看病的,结果还是没有用,四十头上就走了,他媳妇没几年也跟着去了,他们这一家,命苦啊,要是活到今天,也该六十了吧,他那几个子女头两年还回来看看我们,后来也没音信了,据说有去了苏州的,还有个去了香港呢。”
“正好将近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