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
霍祁傲整个人站到她面前,夹着纯金领带夹的领带就贴着她的脸,她能清晰地闻到专属于他的气息。
昨天那个混乱不堪的晚上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让她浑身不自在。
“怎么了?”
霍祁傲察觉到她的僵硬。
“没什么。”乔绵绵强撑起一抹没事的笑容,抬起手替他摘下领带,双手绕过他脖子的一瞬间,人被推到了浴室门上。
霍祁傲将她困在自己双臂和门的中间,双目如潭,薄唇几乎贴到她的唇上,却故意暧昧地不吻上去。
乔绵绵不安地靠着门,一双眼睛不知道往里看,“霍先生,您可以泡澡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霍祁傲勾唇。
她想快点离这里。
“这次我不计较。”霍祁傲双手按在她身后的门上,薄唇几次擦过她的唇角又离开,压着**,“下次不要再用这些手段。”
他还不需要她一次一次用药来催醒。
“霍先生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他身上的气息太过强大,将她封得密密实实,逃脱不掉。
“跟我装傻,嗯?”
霍祁傲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他的目光落在她淡淡粉色的唇上,喉咙发涩起来。
克制不了的**便不再克制了。
霍祁傲低下头去吻她的唇,乔绵绵忙伸手挡住他的胸膛,弱弱地道,“霍先生,我只是您的医生。”
昨晚那次是意外,早上那次是她手足无措,那现在呢……
“怎么,觉得我给你安排的事太多了?”
霍祁傲以为她是不想再做医生了,可是不行,他现在要她的ànmo手法,况且,他还花了钱的。
“霍先生,我不是这意思,我……”
“有没有读过道德经?”
“什么?”
乔绵绵怔住,突然间的又关道德经什么事?
霍祁傲抚摸着她光滑的下巴,薄唇有意无意地在她唇上摩擦着,喑哑低语,“道德经中说,绵绵若存,用之不尽。”
“……”
“知道什么意思么?”
“……”不知道。
“老子说,如果有一个叫绵绵的存在,一定要榨干她的使用价值,才符合天之道。”他的嗓音低得极其youhu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