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自己的例假时间快到了。
她看向后视镜,霍祁傲坐在车里看文件,不时打diànhuà交待着什么。
等他diànhuà通完,乔绵绵开口道,“霍先生,我想在路边停一下,去商店买点东西。”
“嗯。”
霍祁傲没有反对。
乔绵绵将车停在路边停车格内,快步走进商店。
现在的工作24小时制,时间紧得她密不透风,她连买个卫生巾的时间都没有。
想到这里,乔绵绵索性买了一堆,想着四、五个月的量肯定够了。
买完这些,乔绵绵又匆匆回到车里,将东西随手扔到副驾驶座位上,便继续开车。
霍祁傲坐在后面,睨了一眼副驾驶位置上的东西,脸色慢慢沉下来,用力地合上手中的文件,合出声响。
乔绵绵专注地盯着路况,没有察觉。
过了几日,例假如期而至。
乔绵绵顾不上收拾客厅便忙不迭地冲进房间里,小腹隐隐泛着疼痛。
难受死了。
一会得弄些热水喝喝。
乔绵绵打开五斗柜最下面一层,从里边拿出一包卫生巾,手抽出来的时候,她掌心里多了一堆碎掉的白色棉絮,以及干爽的网面……
“……”
乔绵绵呆住,将整个购物袋从里边拖出来。
被剪碎的包装袋、卫生棉卟哧卟哧往下掉,像下了一场局部小雨。
她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什么情况?她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碎成这样了。
她的卫生巾呢。
“乔绵绵,门口的草太高了,你去推一下。”
霍祁傲出现在门口,姿态高高在上地低睨向她。
一点小事也要他交待。
“……”
乔绵绵呆呆地看着他,手上还抓着那只空的购物袋。
“怎么了?”
霍祁傲问道。
“霍先生,北楼进猫了。”乔绵绵晃了晃手上的袋子,空气中还有棉在飞扬。
她不敢直问霍祁傲,可事实是摆在那的。
北楼除了她就是他,她又不会闲到去剪必需品,罪魁祸首只可能是剩下的那一个人。
虽然她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是么?”霍祁傲反应淡然。
还是么。
好像这事真的和他无关一样。
乔绵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