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廷非要塞到她怀里的,说是让她大晚上去给他送惊喜。
还大晚上的惊喜,满脑子色思想。
“嘀。”
房卡刷下,门应声而开。
门打开,入口就是到处散落的衣服,本子、笔、电脑到处乱放,乱七八糟的难以下脚。
果然如此。
乔绵绵叹了一口气,将霍花盆从宠物包里抱出来,给它置备好猫粮和水,“花盆,你乖乖呆在这里,我收拾完就带你去遛弯。”
酒店下面的花园还不错,霍花盆应该会喜欢。
“怎么人不在还开着空调,粗心大意。”
乔绵绵关掉空调,看一眼犹如战场的狼籍房间,头都疼了,她捡起地上的衬衫,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扑面而来。
“”
怎么现在拍广告还需要喷香水么,不是只要画面好看就行?
这家伙不会真去草粉了吧?
乔绵绵被自己的脑洞逗乐,低头继续捡衣服,扔到床上,再将乱扔的电脑等东西一一捡起放置原位。
“呵。”
一个清甜的笑声突然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格外刺耳。
乔绵绵叠衣服的动作一僵,脸色失去血色。
这笑声她太熟悉了。
每一次干爹和干妈打她的时候,夏清就在旁边这么笑着。
乔绵绵猛地转过身,就见久违的熟人倚在卫生间门口笑嘻嘻地看着她,一头卷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贴着漆黑的面膜,牙齿洁白。
夏清。
男人的衬衫穿在夏清的身上显得十分宽大,罩到大腿根处,一双白皙纤细的大腿交叠在一起,一身的曼妙。
“你没死。”
乔绵绵的脸一下子冷下来,积累多年的恨意在胸口重燃。
像听到什么笑话,夏清笑得很开心,伸手揭下脸上的面膜,姿态优雅地朝她走来,“你这样的人都活着,我为什么要死呀?”
果然如霍祁傲如料,火是假的,是金蝉脱壳之计。
“怕霍祁傲怕到逃跑的一家人还敢回来?”乔绵绵冷笑一声。
说到这个,夏清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但很快道,“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霍祁傲那样的人怎么还会记着这个事,再说我看电视了,现在欧廷替r赚着钱,保我一个还不容易?”
霍祁傲没必要和自己力捧的摇钱树过不去。
“欧廷?”
乔绵绵听到自己的心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