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吧。
“没事,我就这一身凑合再穿一晚,明天让苏杰克过来替我,我回去拿衣服。”
她将衣柜门关上,一回头,就见霍祁傲坐在那里,双眼冷冷地看着他,脸上隐约浮着怒气,须臾,他嘲弄地勾起唇角,“怎么,我的衣服你还看不上?”
这不是看得上看不上的问题,女人穿男人的衣服太暧昧了,就像夏清和欧廷。
想到他们,她的太阳穴就开始疼。
“不是,我怕把您的衣服弄脏了。”
说完,乔绵绵朝洗手间走去,还没走出两步,一个枕头就狠狠地砸到她身上。
她转眸,霍祁傲的脸已经相当不好看了,眼里隐隐地迸射出一抹危险,电视里,狼一口吞掉了羊,血腥得叫人不寒而栗。
“让你穿就穿,洗澡不换衣服脏谁的眼?”霍祁傲厌恶地道。
要不要这么丧心病狂,她不换衣服还能脏了他的眼?
乔绵绵郁闷极了,在和霍祁傲的对峙中败下阵来,回去拿了一套淡淡蓝的家居服,努嘴,“那我内”
她刚想说内衣内裤怎么办,忽然察觉这个话题太暧昧,果断收住声。
霍祁傲重新靠回床头,脸色稍缓,淡漠地扫她一眼,嗓音凉凉的,“不穿。”
“”
乔绵绵一头黑线地看过去,他却是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算了算了,先洗澡再说。
乔绵绵走进卫生间,放水,洗澡,满脑子想的都是内衣内裤要不要将就穿一下呢,要不要呢?到底要不要呢?
等洗完澡,她走出来,伸手抹去镜子上的雾气,才看到自己一张明显痛哭过的脸。
眼圈红着,眼睛肿着,脸上的皮肤也很不自然,泪痕像是僵在上面洗都洗不掉似的。
早上在酒店那一幕又重回记忆。
暗恋的男人为了她讨厌的女人拿她当枪使,欺骗她的感情,多崩溃的事情,拿来哀悼、自暴自弃三个月都不嫌多。
怎么才到晚上,她就只想着穿不穿内衣内裤的事呢?
乔绵绵抓抓湿漉漉的头发,苦涩地笑了一声。
其实也蛮好的,至少她不用只想着这件事,只要霍祁傲那个男人在,她每天光去猜测他想什么、要什么都能把脑子累到。
她伸手拿起家居服套上,肩膀处松松的陷下去,衣服的肩线落到手臂上,长袖套到她的胳膊上跟水袖上,手没在袖子里,还甩出长长的一截,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