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曾经那么对待过她、害妹妹患上轻度抑郁的夏家,她恨不得咬他们每一个的脖子,啃他们的骨。
“欧廷会怎么做?”霍
祁傲继续问道。“
……”乔
绵绵有些讶异,他这是对欧廷感兴趣么?她
摇摇头,“不知道,他一直都很喜欢夏清,这次受伤受大了。”女
神当着自己的面向另一个男人投怀送抱,头上草原长出十万里,能好受么。
“是么,这么可怜,你们朋友一场,去安慰安慰他。”霍祁傲握着她的手,指腹轻轻揉着她的指骨,语气闲闲的、淡淡的。
“啊?”
乔绵绵有些懵,他要她去安慰欧廷?
“我让人把他叫过来。”
霍祁傲低头凝视着她手上的创可贴,眼神深如黑夜,平静下藏匿着城府。
乔绵绵坐在他的腿上,有些奇怪,但想不通,最后也只是摇摇头道,“不用了,不想安慰他。”
霍祁傲垂着的眼里有星星点点的光亮开始闪烁,“为什么?”
“这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乔绵绵认真地说道。夏
清是欧廷自己选择的,这一关他选择怎么走是他自己的事,她不想去参与。
“嗯。”霍
祁傲沉沉地应了一声,眼里有光越来越亮,薄唇勾起的弧度抑不下去。
“……”乔
绵绵不明白他没头没脑地说这些做什么,低头看他揉自己的手。
霍祁傲忽然翻开她的手,指甲修剪得干净的指尖在她柔软的掌心里一笔一划写着。
乔绵绵摒住呼吸看着,然后就看霍祁傲在她手里心里写了个“乖”字。
简单的一个字,什么都算不上,她的呼吸却乱了频率。阳
台上,光线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在地上拉长,影子交叠在一起,融为一体。
……
夏清被霍祁傲告了,以杀人未遂的名义。
霍祁傲这一回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将北楼的监控视频附上,当天夏清就被扣在看守所不能出去了。午
后,乔绵绵蹲在北楼下的老树下,看着这棵300多年的高寿之树开始有发新芽的迹象,心情好得不行,脸上的笑容散都散不去,眼里盛着万千星辉。蕾
蕾和欢欢推着婴儿高景观车走出来,从她身边经过,不由得多看两眼。
只见乔绵绵双手托腮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