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准备为夏清醉死墓前?
欧廷正要拿起一罐啤酒拉开易拉环,闻言,他的动作顿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看她一眼,又转眸看向墓碑上婆婆小小一格的照片,“我不是故意来气婆婆的,只是没地方去了。”
乔绵绵耸耸肩,目光透着讽刺,“为夏清喝的?你是为救她出来而愁呢,还是为自己戴了绿帽子难受?”
欧廷看向她,笑了,笑容苦涩,“绵绵,你现在说话越来越犀利了。”
她的字字句句,都能刺疼人。
“……”
乔绵绵沉默。
“绵绵,你说我要做到什么程度她才觉得足够?”欧廷盯着手中的啤酒问道。
听到这话,乔绵绵不禁道,“你今天要是爱上任何一个女人,我都觉得你是痴心一片,但你爱上夏清,你就是自找的。”
还做到什么程度……
是不是真要等夏清和哪个有钱人搞到床上,他才能清醒?
欧廷坐在那里,转着手中的啤酒罐,眼中一片落寞,许久都没说有说话,就这么沉默着。
乔绵绵无心在他这种时候还踩他一脚,她收拾着资料和书放进包里,道,“我已经让你助理来接你了,你在这别乱走。”
她准备走了。
“我不想回去,我现在什么心思都没有。”欧廷低头说道,语气透着消极。
乔绵绵听得一股火无端而来,“为一个夏清,你连自己的理想都不要了?那你还在这里买醉做什么,直接去劫狱啊,她现在只是在看守所呢,比监狱好劫多了。”
她生气,无关多少感情。
只是她比谁都清楚欧廷的梦想,他对表演那么痴迷,她曾经羡慕他能追求自己的梦想,可现在,这个人却告诉她,他什么心思都没了。
“……”
欧廷沉默。
“欧廷,我现在是真有点看不起你了。”
乔绵绵看着他这个颓废的模样冷冷地开口,拎着包转头就走。
“绵绵,我们玩秘密交换吧。”
欧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很轻很轻,轻得风一吹就散,仿佛从来没有响过。
秘密交换,是他们以前上学时会玩的幼稚游戏,欧廷对这种游戏不感冒,但有时候无聊透了也会和她玩。
那个时候两个人是真的关系还不错。
“我没兴趣。”
乔绵绵抬起腿就要走。
“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