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真气上了,她拿笔戳他胸膛,道,“跟你开玩笑的,不禁逗。”
霍祁傲受气包。
霍祁傲按住胸前的小手,茶色的眸冷淡地看她,“你是要学习还是开玩笑?”
“学习学习。”
乔绵绵收声,收回手坐到小桌前摆出认真学习的姿态来。
忽地,她整个人被往后扯过去,她跌进他的怀中,一条手臂勒上她的脖子。
霍祁傲还是那个姿势靠在床上,低下头,薄唇附上她的耳,冷声问道,“你早知道这些了?”
他是说领带夹和头发么?
“也还好,没特别早。”她弱弱地道。
霍祁傲勒住她脖子的手臂更紧了,近乎咬牙切齿地低斥道,“乔绵绵,你什么都知道还一直跟我装无辜,吊着我玩?”
看他为她浑浑噩噩有意思?
“我没有……”
手臂往死里用力。
乔绵绵被勒得差点喘不上气,伸手拍他,老实地道,“我从来都弄不明白你的态度,你总说我做一套说一套,你没发现你自己才是这样的人吗?”
一个大男人,小动作多到飞起来,脸上却是永远的高傲、不近人情。
“……”霍祁傲一口咬住她的耳朵。
“疼。”乔绵绵疼得直缩脖子,“况且,我以前就是明白点什么我也不敢往深里想啊,我从来没想过我们能在一起。”
“为什么?”他问。
因为最开始她不喜欢他啊,对他只有感激之情。
这话自然是不敢说的,除非她想被勒死在床上。她眼珠子转了转,声音软软地道,“你那么高高在上,我是在社会底层中打滚的人,为生活算计都来不及了,不会想那些。再说,我以前总想,你那些小动作肯定是因为我像那个人呗,我算什么,哪值得你
惦记。”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讨好。
霍祁傲却听得很不舒服,有些疼,他松开一些对她的禁锢,沉声道,“没有别人,只有你。”
从来都只有她。
没有什么高低之配,他清楚地知道,他才是那个最战战兢兢的人。
没拥有到时,他无法安宁;真拥有到了,却是更加害怕,他怕她离开,像十几年前一样。
乔绵绵今晚从霍祁傲嘴里听到太多动人的话,听得很是开心,她趁热打铁地看向他,“那你跟我说那句话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