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霍子仪道。
白若兰向来柔弱善良,年轻时说话都不大声,只伴随大哥左右管理家事,平时还会定期茹素,信什么天理循环,连杀鱼都不敢看,像她这样的人哪真下得去手杀人。
也正因为平时见惯白若兰这一面,当初她也不曾在那场火上多加怀疑过。
现在想来,她真是可笑至极。
不叫的狗咬起来才是真狠。
“我是不懂,我知道我以后随霍大小姐差遣,为您效犬马之劳。”夏业良低头,然后转眸望向车窗外。
外面景致回春,万物复苏。
是回归的好季节。
……
霍家庄园,地阔绵延,别墅林立,白色石阶如一条一条蜿蜒的珠链盘旋于整个庄园。
远处,海面平静,与天相交一色。
豪车一部一部从霍家驶离。
乔绵绵站在阳台上,望着众人离去,累得有些虚脱。
霍祁傲当场离开,白若兰很快也走了。
她不得不和苏杰克、中楼的管家处理眼前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局面。
送走客人,再安抚了一心担忧她的妹妹,她这才空下来。
她靠在阳台,海面的风穿过丛林吹过她的长发。
“少奶奶。”女佣蕾蕾朝她走来,手上端着一杯咖啡,道,“都没找到少爷,不过没人见少爷出去过,应该还在庄园里。”
“我去找找。”乔绵绵转身。
“少奶奶,你忙好一会了,喝杯咖啡提提神吧。”
“不用了,你喝吧。”
乔绵绵快步往外走去。
霍家的庄园真要走起来,一天一夜都逛不完。
平时霍祁傲回家只宅在北楼,从来不去其它地方,她也就没有他常去的地方可以找。
乔绵绵穿过长长的石阶,穿过泛着冷意的林子,最后在九曲十八弯的长桥尽头见到了他。
蜿蜒又长的石桥建得很低,清澈的水流穿过岩石直接没上桥面,走过时,脚下踩着薄薄的一层水,溅起小小水花。
日光西晒。
桥面缓缓往上又斜下去,工艺观赏用途远远大过实用性。
乔绵绵踩着水走过去,只见霍祁傲坐在一个西式的白玉亭里,不是坐,而是蹲。
他就蹲在亭子一角,人被高高的白色栏杆遮住,乔绵绵走的时候都没有发现,过了那一段,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忽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