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霍祁傲,乔绵绵咬了咬唇,走过去拉开椅子,一本正经地道,“老师,我想咨询您一点事。”
“你说。”
季渊川合起手中的钢笔。
“您觉得童年阴影是非治疗不可的吗?”她问道。
“这要看发展到什么程度。”季渊川认真地同她说起来,“其实说治疗有时候是太严重了,你将来要成为的是一个心理咨询师,我们要做的是开导别人,缓解别人的心结。”
“老师您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乔绵绵意外地看向他,他当时说自己的事情遣字用句多严重,好像她不治疗就要英年早逝一样。“这要分人啊,面对一个不配合你的人,有时候你说严重一点,什么心理疾病,什么必须治疗,能让对方合作。”季渊川笑得像只老狐狸,“不过我看你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是如沐春风的,生活态度积极向上,
自然不用再跟你说重话。”
“……”
乔绵绵惊得张圆了嘴。
好吧,又学到一点经验之谈。
怪不得都说心理咨询师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呢。
“我现在对你没什么好说的,你学了这一行,你要懂得自己开解自己。”季渊川收起笑意,一脸严肃地道。
“其实我要说的不是自己。”乔绵绵明白季渊川误会了,她坐在他办公桌对面,迟疑片刻还是问出来,“老师,你觉得一个自年幼起被封闭多年的人,会有童年阴影吗?”
霍家的家宴季渊川也在,他忽然明白了乔绵绵开这口的意思。
“那你觉得他因为幼年之事衍生出一些什么表现呢?”季渊川问道。
“他性子冷清,又有些喜怒无常,遇事不喜欢说出来。”乔绵绵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感觉他一些习惯都是因这而来,比如他不能听太响的声音之类的……”
霍祁傲从封闭多年的环境出来后直接面对人事复杂的theworld,他说人多太吵,想想他应该就是从那时候听不得噪音。
“这些还好,还有吗?”
季渊川问道。
乔绵绵坐在那里,手指绞了绞袖子,才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小时候被关过,所以他现在动不动就会对我说……”
“说什么?”
乔绵绵有些尴尬地看向季渊川,迟疑片刻后诚实地道,“他说,如果我离开他,他就会把我牵起来关着。”
她学到的东西尚浅,但又担心霍祁傲这样会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