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不止。
这是决定摊牌了么?
也对,应该的。
乔绵绵有些意外看到白若兰消瘦成这样,刚要开口,人就被霍祁傲拉着往北楼大门走去,不留给她半点寒暄的时间。
中楼由于是宴客所在,大门更高也更宽,一眼望去,只觉得是一种空荡荡的华丽。
有叶子被风吹落在门口,有无尽的萧瑟。
霍祁傲拉着她往里走去,停在门口,乔绵绵看向她,却见他一双眼赤红地盯着自己,脸上的神情比之前平静,平静得叫人骇然。
“别怕。”
他握住她的手,握得很紧。
乔绵绵凝视着他眼中的血丝,很想开个玩笑说,他才胆小,她胆子不小,没什么好怕的,可话到嘴边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她被他拉着往里走去。
走进一个宴客厅。
全是单座的沙发,佣人细心地摆上茶水,清雅的茶香在宴客厅里飘散开来。
乔绵绵坐在那里,望了一眼周围,视线投向对面坐着的白若兰。
视线一接上,白若兰便低下头去,似有愧疚和歉意。
“……”
她很茫然,明明是这么宽敞的一个厅,她却突然觉得压抑起来,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
“乔二小姐到了。”
有保镖说道。
闻言,乔绵绵立刻站起来,只见还穿着校服的乔意跟在苏杰克身后一脸莫名地走进来,少女显得精神很差,眼中有着一丝不安,在见到乔绵绵以后化于无形。
“姐!”乔意朝她跑过来,用力地抱紧她的手臂,担忧地直问,“姐你没事吧?”
“没事,你先坐。”
乔绵绵心里完全没有底,她不懂霍祁傲把乔意叫过来是什么意思。
“我在你身边就好。”乔意一屁股坐到沙发扶手上,一双手仍牢牢地抱紧她,生怕她跑了一般。
乔绵绵没说什么,只满心疑问地看向身旁坐着的男人,他坐在那里,一头湿发干了一些,侧脸的轮廓深邃,双眸深得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她想说话,霍祁傲忽然转眸看向她。
那种眼神在乔绵绵后来很长的一段人生里都会反复想起,想起就疼得钻心,她无法用精确的字眼形容那种目光的投射,是认命,还是揭破一切疮疤的决然,亦或是心如死灰……
就在她沉入他眼中,就听一阵低沉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