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业良?
乔绵绵怔住,这和夏业良有什么关系。
她转了转眸,意识到什么,不由得问道,“你是孤儿院的院长,就是嫌孩子们烦也有很多工作人员帮忙,不可能让你累到虐童泄愤,你是为什么?”
“把水喝了!”
贺子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把水递到她面前。
乔绵绵不肯喝,别过脸去,贺子恒一把掐住她的脸,将她掰正,往她嘴里灌药。
涩苦的味道在嘴巴里漫延开来。
一想到曾经那群无辜的孩子吃过这种药,乔绵绵便反抗得更厉害,抵抗着去推他的杯子。
杯中的药水洒了一半。
“妈的!这药很难弄到!你敢给我浪费!”
霍子恒气急败坏地吼道,心火再生,照着她的头又是一拳揍下去。
乔绵绵被打得脑袋一片空白,人昏倒在床上。
霍子恒低下身,强行将她的嘴巴打开,把药水给灌了进去。
药水顺着她的唇角淌下来,滑下脖子,湿了衣领。
……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地下室里已经没人了,只剩下她一个。
蜡烛烧得还剩下小半只。
她的领口一处冰凉,冷得她周身全是寒意,头上仍然疼着,整个脑袋像是快要炸裂开来一般。
她的双手也被绑上绳子。
乔绵绵挣扎着想坐起来,却都徒劳无力,头刚刚仰起就倒回去,后脑似乎肿了一块,一跌回去痛得她尖叫。
没有尖叫声响起。
只有沙哑的一声,毫无力量。
乔绵绵张了张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还是哑了。
贺子恒想得周到,这几天就是警方到这里,她既发不出声音也没力气,根本做不了什么引起警方的注意。
她浑身被抽光力量,软绵绵地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上方。
她真要死在贺子恒的手里么?
要是等爸爸和小意发现她不见,报警寻人起码也要一天之后,像贺子恒说的,一个成年人走丢,警方不会过度关注,都不一定会查到孤儿院来。
除非她那个求救的微博私信起了作用,警方才会大力搜查这边。
可万一,警方大搜也没搜到这个地下室,贺子恒知道她还报了警,必然是恼羞成怒,会加快速度杀她。
她连私信发给谁了都没有来得及看一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