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推入门内,逃出来的面具人转身一拍,将门推回,同时抄起地上的铁棍,穿过门环,将其锁住。
做完这一切,面具人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蓦地心生警兆,往旁边一闪,一道剑光在身边一闪而过。躲过突袭,面具人往身后一指弹出,射出一道劲气。
秦叶只能后退躲开剑气,拉开距离,重整架势:“剑老爷?”
面具人冷冷一笑:“我不怎么喜欢这个名字,听起来不够响亮。”
“哦?那你要我怎么称呼你?”秦叶微微侧头,笑了笑,“邪剑师?”
面具人拍拍衣服:“看来你知道不少事情。”
“只是稍稍做出一个猜测,你就招供了,”秦叶瞎话张口就来,似乎是不想跟他提到红莲儿,为了证明自己所说,又补充道,“昨天我们应该见过面吧,那时候你还抱着一坛血。”
“有意思,继续说。”
“你就不打算解释一下门内有什么吗?”秦叶反问道,同时为自己争取着编瞎话的时间。
“门内不过是一个发疯的疯子而已。”剑老爷说道,“你说得快一些,或许还来得及进去受死。”
……
划分两路,被推进门内的两人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同时收手,踉跄着在地面上大跨两步稳住平衡,还没抬起头来,便听到交手的声音,皆是心中一凛,向声音来源投去目光。
只见火炉破碎,天火四散,在地上形成星星点点的火焰,如炼狱一般。而在这炼狱之上,区野不断腾挪纵跃,躲避着越长风的追击。而越长风,手中拿着一把样式奇怪的兵器,目露凶光,死死盯着昔日把酒言欢的好友。感受到旁边传来活物的视线,越长风忽然转过头来,眼里倒映出两人的身影。
……
“那我便从头说起,”门外,秦叶半真半假地说道,“首先是你的举动,你还记得在前天作案失败后,故意打落的那只飞鸟吗?一个作案三年的惯犯,忽然露出那种致命的破绽,怎么想都让人感觉惊奇,不是吗?虽然有这个疑问,但那时候我还没多想,想着到铸剑池这边寻找线索,之后你出现了。我的搭档故意撞了你一下,目的就是确认你坛子里装的是什么,但我们闻到坛子里的血腥味时,便确定你就是剑老爷了。”
“那是我还是越长风,你们又怎么看得出来,”剑老爷嘲笑道,“顺便一提,你们闻到的并不是人血,而是黑狗血。”
“你是想说你还兼职当道士么?”秦叶反笑道,“还有,在离开铸剑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