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呢。下半身决定脑袋,看来你的脑子也没那么好用。”
燕离轻笑,搂着她的腰一边坐直身体,两个人的距离也拉近,他身上的薄荷味儿充盈胸腔,真的很好闻。
“身在皇室,有些事情的确是身不由己,即便不想做,也得做。”燕离看着她,一边说道。
“所以,你强奸金良娣也是身不由己?燕离,你看我的头很大么?”楚璃吻冷笑了一声,这话应该去骗别人。
“我的太子妃一直‘卧病在床’,连门都出不了,谈何为我开枝散叶?所以,这几个月来,无论是太后,还是父皇都在反复提及纳妾之事。但是你得知道,我若纳妾,必是门阀贵族中的女人,牵扯甚大,很麻烦。我刚刚把这东宫肃清,怎么又可能会再自讨烦恼?所以,这个时候,也只剩下唯一的一计了。”说着,燕离一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拇指掠过她的眼睑下,抚着那明显的黑眼圈。
看着他,楚璃吻感受着他指掌的热度,一边眯起眼睛,“然后你就想了这么个损招儿,把潜心诵经念佛为霖太子祈福超度的金良娣给强奸了?禽兽不如。”
无言,燕离捏着她的下颌晃了晃,“还没听懂么?这是一计。”
眨了眨眼睛,“金良娣恨不得你记不起她,她也很想为霖太子守身,怎么可能同意你这么瞎扯的计谋。”简直荒谬。若说别的女人不可信,但是那个金良娣楚璃吻是见过的,很固执,也很有傲骨。
“因为我答应了她一个她很想可是却无法做到的事情。”燕离微微摇头,很是无奈。
“什么事情?”楚璃吻皱眉,问道。
“我答应,可以在她死后,把她秘密的送到霖太子的陵墓,与他同葬。”燕离一字一句,看着她恍若在看着一个白痴。
“真感人。”楚璃吻叹了三个字,然后翻身从他身上下来,重新靠回软榻上。
看着身边的小人儿,燕离虽是无奈,却又忽然笑了,“吃醋了?难道,你不是应该信任我么?别人给你添油加醋的说了,你便信了。看来,我很不值得信任。”
“我没有全然不信你,只是半信半疑。我若真信了他人所说,在你出现的时候,我就把你的那造孽的东西掰下来喂狗了。然后再把你的脑袋安在你的屁股上,把你挂到城门上去吹风。”楚璃吻冷哼一声,咬牙切齿。
燕离边听边笑,“真狠。都说妒妇可怕,我真的见识到了。这娶妻,本应该娶贤良有胸怀的女子,缘何我这么倒霉,娶得太子妃居然这般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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