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楚洛顿时兴致更浓了,看着后视镜问道:“哦?怎么个特别法儿?”
“刘半仙儿说咱们老大今年会遇到一个人,当时说的特别的神秘,说这个人如果处好了会是他的贵人,如果处不好那就……”
钱盛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用什么形容词,又好像在考虑要不要有所保留,最后说道:“这个人如果处不好,那老大就会彻底栽在这个人手里,永不得翻身。”
言楚洛微微一怔:“就这个?”钱盛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对啊,就这个。”
“那和刚刚你那句话有什么关系?也不至于脸色大变啊?”
邢梁这会儿接过话茬继续道:“那是因为,当时我们都在猜这个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甚至有人开玩笑说会不会是有个富婆看中赵经理,如果把富婆伺候好了,那他就翻身当了土豪,如果伺候不好,那肯定最后就要弄得妻离子散,也就正好应了这个卦。”
钱盛似乎觉得邢梁说的不过瘾,紧接着又把话语权夺了回来:“其实这事儿大家当做段子议论了一段时间就过去了,谁也没真的当真。
后来直到你突然调到了咱们部门,又正好分在了赵老大的手下。咱们的刘半仙儿又想起了这件事,就问:这个人该不会就是你吧。
然后大家说什么的都有,可是赵老大却拍着胸脯说:不可能,不过是个乳臭未干黄毛丫头……“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海军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道:“楚洛,他说你是黄毛丫头,他竟然这么说你!”
钱盛直接给了张海军一个白眼:“滚蛋!这话是我说的吗?我只不过是复述赵老大的原话,是他这么说的好吗?”
“那你大可以把那些形容词省略掉啊,不用所有都说吧!”
钱盛没理会张海军,继续道:“别搭理他,咱们言归正传。赵老大说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如果能是她,那他赵字就倒着写,他还就真的不信这个邪了。”
言楚洛听完钱盛的话,总算明白了自己这个无辜的炮灰当得有多冤:“所以说,我一来了,赵经理就对我……那样的态度,是因为这件事?”
“嗯,其实也可以这么说吧。就因为你被无端扯进这个事儿,可能是为了自己的颜面吧,他就对你有些特别。”
“可是这个特别为什么不是相反的方向?”
“大概,老大是怕万一对你特别好,到时候真的应了那个卦,到时候人家再说他是早有预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