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楚洛顿时只觉得好像被人泼了一盆的冷水，自己满腔的热情都瞬间被浇灭了。
“签约了？怎么会这么快？”言楚洛实在有些不能接受这个现实，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顾天翔似乎抓住了其中的一点不同，看着陈稳厚问道：“陈伯伯，您刚刚说的是‘合作意向合同’是吧？”
陈稳厚点点头：“对，据我所知，是已经签了合作意向书。”
顾天翔继续问道：“那就是说，这份项目合同最终签给谁还是有转机的，必定只是意向书，并不是项目合作协议。”
顾天翔的咬文嚼字顿时让言楚洛从刚刚跌到的谷底又腾飞了起来，她顿时也反应过来，确实如此。刚刚自己太过意外，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问题。
陈稳厚笑了两声：“天翔啊，你小子这脑子还真是……”陈稳厚用手指点了点顾天翔，继续道：“可是你也知道我们文海集团是讲信誉的，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妥吧！”
顾天翔也跟着笑了起来：“陈伯伯，不论怎么说企业还是要做更值得的事情，楚洛的方案可以说真的是利益最大化了，应该没有谁的方案能超越了。
再说，讲究信誉的前提是坦诚，如果你见到项氏第一次提案的方案，您自然能清楚项氏在其中做了什么！而且，我想文海集团也不想在业界内贴上一个不够公正的标签吧？”
陈稳厚收敛起笑容，看向顾天翔和言楚洛，可以说在这个眼神中，就已经看明白了一切。
言楚洛最终真的签下了文海集团的项目合作协议，这无疑是给言楚洛在赵瑞琦面前长了个大脸！
“楚洛，这些天你无故旷工，你说该怎么办吧？”赵瑞琦在办公室里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留情面的指责言楚洛，显然就是想要给她下不来台，将她赶出深海集团。
言楚洛不以为意的站起身，对视着赵瑞琦的双眸：“赵经理，我想给人力资源部提交的请假条应该都还在吧，您如果有问题，可以去查档。”
“你越级提交申请本就是不合规，你的请假条没有经过我，我不批准，你照样算无故缺勤。”
“赵经理，我想你先搞清我为什么会这样做？！不如你先反省一下自己都做过什么！我现在不说是给你留着面子，如果你自己都不兜着，那也别怪我向上面去举报你所做过的事情。”
“你……”
言楚洛把赵瑞琦噎的确实说不出话来，言楚洛其实并不知道投方案的人是谁，可是最起码赵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