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周二人很快就清醒了,拿歃血为盟这事来整治的只是草民,关他们这些“大人,”何事?既然李肆也是局内人,怎可能拿这事来拿捏人家?到时候李肆破罐子破摔,连萝卜带泥,还不定根会拉到京里哪位大人物的门下。
“总戎过奖,今后还得总戎多照顾了。”,, 李肆也是笑意吟吟,这是他正式接起钟上位在白道隆这的事业了,只不过双方的位置跟以前有了不同。以前是主子和狗腿芋的关系,而现在却只是合作伙伴而已。 两人相视而笑,根本没把一边的田青放在眼里,而那田青已是惊得魂魄难聚,绝难相信李肆居然连总兵都能勾结上。
“这小子你可得处置好啊,以后小心些,做事不料理好手下人怎么行?”
白道隆板着脸,苦口婆心地教育着李肆,李肆很配合地虚心受教,田青看在眼里,只觉往日那清白分明的世界全然崩碎。
“好地”,
回李庄的路上,贾昊恨恨地盯着田青,一个劲地后怕。幸好李肆之前安排人在县衙和总兵衙门盯梢,见到田青进了总兵衙门,李肆差不多前后脚就到。
“有什么险的?不管是白道隆和李朱绶,现在都把我当一路人,他们可绝不相信我会造反,再加上这家伙手里的证据,他们想在这事上作文章?没可能的”
李肆一边说着一边心想,自己现在虽然还没功名没官身,却已经不是普通的草民了。
所谓的歃血盟书根本不存在”当时大家是在保甲约书上按手印,原本想的是准备对付不识字的刘瑞,或者是其他可能的隐患。凡是识字的,他和五个司董都集体评估过可靠度,认为能靠得住。
可没想到,真正拿到这约书去出告的,居然是同样不识字的田青。之前跟这小子的恩怨讲结,到现在终于走到了终点。
看看僵着脖子,还没从震惊和迷乱中清醒过来的田青,李肆摇头,这可真是意外,就不知道是收获还是损失了。
不过整件事情,既让盟约真染了血,又让司卫进行了一场融入汛兵的实战演习,还跟白道隆正式摆正了双方位置,这可真是拔萝卜极出了一串兔子,很符合他一直以来的做事原则。
“你是在恨我害了云娘!?”,
等田青魂魄归位,李肆只问了田青这一个问题。
“我恨你,是因为你会祸害所有人!”,
田青心如死灰,就只怨毒地盯着李肆似乎想用目光烧穿李肆的心口。
“哦这样啊,如果都跟你一样,我不介意全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