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没办法成为列装武器,而只是靠它不易被识破的特点,用来刺杀和防身。
这是为正未来的特勤人员准备的武器,想着严三娘这段时间练下来,枪法甚至比自己还好,对火器已然痴迷,李肆就送了一支给她,还作了特别的伪装。
而随着这枪送出去的,当然还有李肆那浓浓的不舍。
严敬的伤病已经基本调理好了,严三娘不得不和他分离。
“我我还要这玩意干嘛?”
严三娘撅嘴,可双手却把盒子抱得紧紧的,接着再无言语,看住李肆的凤目波光盈动,似乎在等着他说出那三个字。
“我我走了。”
接着她面颊微微泛红,咬着嘴唇转身而去,李肆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也是淡淡酸涩。
咚咚咚
严三娘又跑了回来。
“你已经是一方豪强,你在意的人也都能过得好好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想着造反?”
她很认真地问着,而李肆也收起飘渺心绪,认真地看住了她。
“我不仅在意身边的人,还在意其他的人,所有的人。不仅在意这时候,还在意未来。而我更在意的,是你曾经说过的话,天理自在,人不可欺。”
严三娘继续问:“那你到底想要个什么天理?”
李肆耸肩:“我在这里的天理就是剪辫子、杀鞑子,让大家过上好日子。”,
严三娘樱唇轻启,胸脯也剧烈起伏着,“你你这样的心思,要传了出来,可是五马分尸的罪” 李肆点头微笑:“所以啊,你可要好好代我保密。”
严三娘眼睫飞速眨动:“是的,所以我最好是最好是”
李肆呼吸也有些急促了,那三个字他没能出口,她却似乎要自己说出来。
“三娘”
远处严敬终于忍不住出声呼唤,严三娘像是骤然清醒,楞了好一阵,眼中闪过一丝泪影,她艰辛地说着“我最好是忘了这里。”
船影渐远,关蒄牵住李肆的手,小脸上也抹着一分凄色。
“四哥哥,你为什么不让严姐姐留下来?”
李肆捏捏她的小手:“她真能留下来,就不需要我开口。”
关蒄抹着眼泪道:“我好舍不得,四哥哥你真舍得?知道四哥哥你很喜欢她的,就是那种想着让她做婆姨的喜欢。”
李肆皱眉苦笑:“你老是想着再给我找婆姨,就不怕床上没你的地方了?”
关蒄摇头:“四哥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