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
神臂炮口径太小,就算用破墙单弹,也不过是在船身上打出拳头大的洞,对区区小哨船都造不成致命伤害,那些长沙兵终究还是有些血性,居然能撑着没跑。瞧着江面的战况,李肆真想从手里变出一门真正意义上的炮来,不说什么大家伙,就算是一具rpg-7也好好吧,还是欺负人了,那一门佛朗机也够。
可惜别说他练勇了,就算是绿营兵,不是特定有佛朗机的配备,要拿出这武器来,都是违制的。现在他的司卫能端着上了刺刀的隧发枪,有强化版小炮,这已经是能在官府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的极限。
严格说来,射速奇快的鸟枪,还带着刺刀,这情况要从官面上走漏出去,已是大危险,可好在眼下这场战斗是一场“暗战”,对方人是官兵,干的却不是“差”事,没命令就直接封江,完全可以当作水匪看待,事情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收拾了这面的赶蹭船,吴崖又赶去支援贾昊,炮火强度加了一倍,对面的长沙兵支撑不住了,纷纷开始转舵。
喀喇刻“,
不知道是赵汉湘还是鲁汉陕的神来一炮,一艘哨船的桅杆被从中打断,倾倒而下,又砸在另一艘船上,顿时响起一片鬼哭狼嚎声。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被一桅杆砸得失了控制的这船横在江中,后面的船又撞了上来。赵汉湘和鲁汉陕这对炮手虽然分在两条船上,却很有默契地同时将破墙弹换成了霰弹,轰轰两炮再炸过去,又扫落一片人影,清澈江水顿时染开了大团猩红。
“追过去!不留一船!”
李肆下令,于汉翼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掏出腰间的牛角小号,呜呜地吹了起来。
这道封江线就有一百来号长沙兵,其他都是船工役夫,之前那艘大赶增上被杀了三十多兵丁,接着在贾吴的追击下,又有三艘哨船被料理干净,剩下的疯狂摇梧,终于冲到了岸边,等贾吴等人靠岸的时候,剩下那不到一半的长沙兵已经狂奔进沙洲深处,再难追到。
李肆的命令是不留船,那些人就再懒得管。驱赶着船工将船障解开,押着他们朝含光行去,这些船就归李肆自己的船行所有了。
“嘿嘿这些该是官兵吧,瞧他们那点、本事,冲上船去的时候一个个都傻成了庙里的泥菩萨,除了王堂合胸口遭了一梭标,伤势有些重”就再没什么损伤。”
贾吴二人收队回来,吴崖上了贾昊的船,正一脸兴奋地唠叨着。
“别老是觉得官兵羸弱,至少人家打仗还是有章法的,就说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