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参照。”
李肆说到了对以香圝港八郑为首的水勇的真正期待。
“不管他们原本心里想什么,到底是反贼还是顺民,对我们是仇圝恨还是感激,这些都无关紧要。这一套练兵之法,是要打造一部机器,而他们这些兵,就是机器上的齿轮螺丝。怎么站怎么走、怎么吃饭睡觉怎么称呼、怎么打仗怎么杀人,全按照模子一个个灌出来,打磨光滑。到那时,纵然他们还有什么想法,也已经融进了这部战争机器里,再没办法自拔。”
李肆少有地对严三娘说着视人如物的话,听得少圝女也是心底游走着寒意。
这就是近现代军圝队的本质,和旧式军圝队的平面化不同,他们先得是一个个部件,然后才是一个个人。这些部件装配成一部机器,又是更大一部战争机器的前端部件。李肆现在的战争机器还没构造成型,所以也只能将这战争机器的前端,也就是军圝队,以实验室的方式,用手工先敲出来。
“所以,就算本是反贼,也要抹掉他们原本的心思?”
严三娘小心地问着,生怕又被李肆笑话。
“要成材,就得修剪,如果骨子本就是正的,当然也会长得更高。”
李肆心说,自己手下的兵,先不提反不反满清,至少就抱团这一点而言,就比一团散沙的旧式军圝队先进n光年。
心思散开,又被少圝女温圝软躯体和浸人清香聚了起来。此刻他们是在广州西关英慈院后的一处宅院里春日暖暖阳光烘得人懒洋洋的,严三娘眯着她那细长丹凤眼,正在嚼着李肆的话。白圝嫩圝脸颊在阳光下泛着粉红,看得李肆心头也直发圝痒。正准备习惯性地偷袭上那娇圝艳樱圝唇,目光一下滑圝到了少圝女的饱满胸圝脯上,那里的制高点,他反反复复攻打过,却总被害羞的少圝女击退,现在是不是
念头刚转了一圈,就见一股明显的晕红涌上严三娘的脸颊,将她那浓圝密眼睫撑开,柳叶眉也被冲得快要竖圝起。
“小贼你在搞什么怪!”
严三娘从李肆的怀里挣开,又羞又恼地嗔着,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自己身圝体的异常。
他能隐忍着不造圝反,可美圝人在怀,小李肆却已经举起了反旗。
“你这般下圝流,就去找那只总是想上你床的狐狸好了!”
严三娘跺着脚逃了,丢下无奈苦笑的李肆。
认真算算自己今年也该二十岁了,这人生大事,是不是该解决一下了?
看看头顶的春日,李肆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