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定。, 李肆眼中那点火星轰地引燃了,烧得她也是神智恍惚,依稀就听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自语道:“又来?也好”
又来?难道是当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安九秀,心中揣着其他念头?
安九秀心中一冷,正想说什么,整个人一下被李肆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摁在了书桌上。接着一连串的感触,完全突破了少女过往十七八年的经历,让她心神四下横飞,难以汇聚。
衣襟被粗暴地扯开,一只大手贴着腰下直摸而上,自己的一团软柔被骤然掌握,她愣愣地从喉腔里发出一声似哭似叹的低声。另一只手则插进了裙下的亵裤里,感觉腰下那一团丰盈也被捏住,安九秀身体完全僵住了。
“不不是这样”
安九秀低低叫着,她想要的事情是这样,可正做着这事的李肆,心里所想的,却不是她要的。
李肆根本没理会,安九秀那虚弱的挣扎,在他看来还是欲擒故纵。薄薄的袄子被彻底扯开,肚兜拉了下来,一双雪白高挺的玉峰暴露在空气里。李肆鼻孔喷着热气,俯身下来,将一颗蓓蕾吮住,如雷一般的颤栗游走全身,安九秀打着摆子,几乎快咬破了嘴唇,泪水悄然滑下她的眼角。
“不不是这样!”
超出于期望的“温存”没能让她感到幸福,反而是满满的耻辱,她拼命挤出一丝力气,手臂在书桌上划拉着,将墨水瓶握在了手里。
“我要的不是这个!”
当李肆将身体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异样的感觉在小腹上游走时,惊得毛骨悚然的安九秀挥起了墨水瓶。
“你说我去新安那练练水勇怎么”
眼见一场血案即将上演,严三娘的声音响起,一如往常,她的身影带着话语急急撞入房间,然后就被眼前这一幕给震住了,李肆和安九秀两人保持着那箭在弦上的姿势,转头也呆呆看着她。
三人对瞪了片刻,严三娘那细长凤目眯了起来,似乎什么也没看到,转身就走,只是出门时丢下了一句话:“我去新安了!”
接着是轰的一声,门被她大力摔上。
李肆和安九秀转头对视,李肆说:“还要继续吗?”
安九秀手一抖,墨水瓶砸在胸口上,玉峰顿时染成了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