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蹲在京里,把那些昏话说了出去被人听见,倒还算个好帮手。
接着胤旗再想,该把西拍林寺的迦陵音和尚也带着,那和尚很善结缘,在外探知消息倒是好手。
除了随行的一般家人,可用的人才就这两个,胤旗正在伤神,门子忽然禀报,说礼部员外郎某某求见,胤植当下生恼,一个员外郎,还是礼部的?他雍亲王府也成了打秋风的地界么?
“不见”二字正要出口,却想起了,“事有反常即为妖”一语,按下恼意,见了来人。
来人给胤旗的第一印象很不好,因为这家起, 很高,还满脸是疤,而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王爷,此番广东之行,下官能派上大用场!”
胤旗眯眼看着他,逼问道:“你有何能,敢如此自夸!?”
那人眉头一挑:,“下官知道这广东之事的根底!”
胤旗沉默,就冷冷看住他,对方目光迎上,自信满满,毫不畏惧,让胤旗的恼意消去了小半,至少这人是个敢做敢为的汉子。
“你叫什么?”
刚才门子通报时,胤旗根本就没上心听。
“下官李卫!”
那高个子沉声答道。
英德李庄,写着“百花楼”三字的牌匾在青田集旁边新起的一座小楼上挂起,鞭炮噼噼啪啪炸响,这是广东的第十家百花楼,也是英德的第一家。昔日的王寡妇,现在的王百花,终于将她的事业做回到了家乡。
这仅仅只是小喜事,大喜事还在李庄内堡办着。内堡的平坝子上,彩棚高扎,桌席满布,而在那二层小楼上,李肆稳居正席,受了一对新人三拜,他是男女双方的长者代表。, “你们可抢在我前面了”,
李肆笑着对王寡妇和陶富说,这对组合确实有些出乎意料。王寡妇大陶富四五岁,还带着一个十多岁的小子,可陶富却愣是跟她瞧对了眼,趁着元宵过了,公司年会开完,就回了英德办事。
换在两三年前,这一对组合还要招不少议论,可现在不仅李庄的人见识多了,风气开了,这两人身份也变得太多,甚少有人再嚼舌头。
王寡妇那“王百花”的名号已经传出了广州府,百花楼经营的货品虽然杂,却胜在品种多,货源稳,一套行商手法,不论贫富贵贱都觉舒心,美誉正在广传口再有李肆这个大老板在后面,她这个大掌柜自然非比一般人。
陶富则是最早入广州的一批人,先是跟盘金铃,后来盘石玉来了广州替他,就去跟了王寡妇。或许从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