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的情况。
“你一个女儿家,作这等凶险之事,我可于心不忍”
李肆没了跟茹喜慢慢周旋的心思,准备再作一次试探,就决定该怎么处置她。
“要不,就直接到我身边来吧,如何?我身边才三位夫人,长夜颇有些寂寞。”
停下了脚步,李肆眯眼看住茹喜,嘴里吐着惊人之语,脑子在品味昨夜跟严三娘被翻红浪的美妙感受,目光放出来,茹喜身上的衣裙似乎也不翼而飞。
差得很多啊,不管是脸面,还是身材
李肆暗自比较着,那茹喜楞了好一阵,脸上也被他这目光灼出一片晕红,好半响才垂首低语道:“谢过李公子好意,小女子心中已有他人了。”
咦?还真是遇到对手了。
李肆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这茹喜虽比不上妹喜那般有魅力,可心思却是一般的深沉呢。
“是么?那真是唐突了,能否说说,那是何等人物啊?”
他随口问着,茹喜目光也恍惚起来,似乎真的在想着谁。
“他是个善人,虽未出家,却一心念佛,连蚂蚁都不忍踩。”
茹喜这话让李肆抽了口凉气,听起来怎么像某人的伪装呢?
“最初与他相遇,是在夏日的午后,我跟着父亲给贵人办宴,着实累了,却不敢进廊亭乘凉。他开口让我休息,那一刻”, 茹喜如梦如痴地低低述说,李肆暗翻白眼,你那会是踩着了他的影子吧。
广州知府马尔泰的底细,李肆已经掌握了,之前就是内务府的小官,正黄旗人,似乎是德妃乌雅氏的族亲,乌雅氏是谁?胤禛和胤祯的娘
瞧茹喜这神情,竟然又不似在说谎,李肆心想,多半该是前世见过的那种顶级演员,非常善于自我分裂人格,能将臆想或者编造的事情当作是真的一般述说,也就是俗话里所说的“要骗住别人,先骗住自己。”
这般用心,到底是图什么呢?
李肆一时没有想清,可他也没心思细想,跟这么个间谍随便斗斗,放松一下心情而已。
“那般人物,真是冰清玉洁啊。”
装作不好意思,李肆转开了话题,接着又说,自己这两天就要去广州,愿不愿跟他一起回去。茹喜很“谨慎”地拒绝了,似乎还在怕李肆对她继续动心思。
李肆带着侍卫策马绝尘而去,茹喜目送他远去,眼神由孤苦无依渐渐变得冷厉。
“连他到底是什么人物都不清楚,居然就敢讽刺他?你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