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天e没有卫星,身动没有电台,若是只杀人,倒还像枪炮一般,直接把杀手鼻枪弹炮弹打出去坐等结果就好,若是要抓人,抓容易,回来却难。
李卫被丢进监牢时,还没完全楞过神来,就觉自己不仅在梦中,还是在演义中。直到对面有人唤了一声,这才头皮发炸,完全醒透。
胡拇恒!?
李卫惊声问:“你怎呢”,”
胡期恒苦笑:“李兄这般大能,也遭了毒手,我一介书生,小小道员”,
跟李卫相比,胡期恒这个老在外面跑,又没受什么特别照护的兵备道自然是一块软肉,黑猫派出一支小分队,趁着这家伙在绑州巡视之机,径直闯衙劫走,关在这绑州城外的营寨监牢里,这已是第二天。
想到自己跟李肆这几年的恩怨来往,李卫一颗心不断朝下沉去,像是砸在一处翘板上,将另一丝期望越托越高。
“别以为你就得逞了,周甘二人可是不世英雄,之前激将得逞,他们怎么也得取了你的狗头!。”
这期望就像是一盏明灯,在李卫那已陷入昏黑一片的心中点亮。
广州城南,悦来客栈,数百兵丁正围得客栈水泄不通,全是灰衣巡差。
“周昆来”甘凤池”你们已经被四面包围,再无退路,速速自缚请降,否则枪弹无眼!”
广州县典史陈举把着一个铁皮喇叭,朝客栈高处高声喊着。
三楼上,扮作商人的周昆来咬牙切齿:“怎么可能!?我们就去探了一趟路,怎么就能露了形迹!?。”
扮作伙计的甘凤池下意识地摸摸脑后辫子,嘴里没说,心中却道”多半就是这辫子惹的祸。这一路行来,就因为这辫子,在太多地方留下了痕迹,早知如此,就该剃了这累赘物。
可真剃了,到时又该怎么在江南立足?前次是被身边人出卖,今次又是被辫子拖累,真是何苦来哉。
没注意到甘凤池的神色,周昆来探头看看楼下情形,恨声道:“之前你就不该放走三楼的住客,挟住他们,咱们怎么也能逃脱。。”
甘凤池摇头:“全是老百姓”怎可无辜牵连?平日导门中弟子,讲的都是侠义之道,为人师者,更要以身作则。”
周昆来怒道:“不定就是那些人投告我们!”
两人对视,片刻后又同时叹气,都不是寻常人物,知道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
“拖,拖到夜色升起,总有机会。”
最终两人点头,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