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么正事?”
李肆暗道不好,有些事情他总是没办法算计到位的,比如他那大小媳妇的心思。
“我可不止代表自己还有严姐姐,严姐姐要我来问,是不是要在白城也盖一座新园?”
关苞撅着小嘴,李肆干脆封住了她的小嘴,心说三娘派来的哨探该是要投敌了。
这场人心之战还真是敌我难明,李肆在佛山一边视察军工,一边跟关荔天天小别胜新婚,而在广州,工商和士子们发现战局猛然变了。
李肆出巡,《华声》和《岭南报》这两份新报踩在那期《越秀时报》的肩膀上猖檄倍于前者,反而让地方官员们束手束脚起来,都觉此事是对之前雷厉风行收缴报纸所引发的反弹没敢马上行动,而是先通报天王府这么一缓,影响立马就扩散而开。
半月之内,境内工商士子们全都知晓了这两篇文章,拿不到报纸的就传手抄本,甚至都传到了郴州的孟奎,南澳的萧胜和正兵临桂林城下的贾昊张汉皖手里。
“准备勤王!”
孟奎咆哮着,然后被转调到湖南任参军的杨俊礼骂了一通。
“你是不是有什么鬼心思!?”
, 接着他对胡期恒怒目而视,胡期恒连道不敢,跟杨俊礼相视苦笑。
“天王起事至今,风雨何曾断过,这两篇文章,对天王来说,不过清风拂面而已。”
杨俊礼的话也是胡期恒的心声,这国可是强军硬战打下来的,比当日满清入关来得正多了,岂会被两篇文章给骂出危险?
“人心,天王最重人心,不仔细调理,还不知要出什么乱子。”
贾昊却很是忧虑。
“这般辱人,还要怎么调理,就是反贼!”
张汉皖却没考虑那么多,只恨不能挥兵回广州,掘地三尺也要挖出这两篇文章的作者。
“唔,好熟悉的感觉”,
南澳岛,仔细读了这两篇文章,萧胜忽然想起自己还是金山汛的小小外委把总时,跟李肆相处的那些日子,他那四哥,好像最擅长干某类叫教”,钓鱼的事。
英华军诸将各有心思,但情绪却都是共同的,纷纷向李肆进言,却不想先后收到了坐镇广州的范晋的斥。
“天王把你们的进言书都转交给了我,由我来处理,我的处理就是,全体记过一次!你们都忘了天王再三强调的军令?你们的战场在外面!国内之事,你们没资格掺和!”
范晋一边这么骂着,一边下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