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向,还不知道燃了多少阳寿。
“办事?我手都没牵一下”
李肆卖傻道,见老头挑眉,赶紧补充道:“还得看她心思如何啊。”
段老头切了一声:“你小子能把三娘勾住,就没本事勾住我那懒孙女?”
李肆长叹一声,不是他推脱,年底就有消息传来,他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人心之事,殿试前就已经丢手了,做到眼下这般地步已经足够,接下来的事,就看这英华新国能不能搅起大潮,将旧事物,旧思想卷进全新时代吧。
段老头还不信,看了看李肆给他的一封文报,语气才缓和下来:“两万人头唔,那小子终是露了真面目,我看啊,他就像是你分身而出的一头罗刹恶鬼!”
他有些紧张:“数千里之外,这番动静,这国能不能周应得及?别忘了,鞑子在西北松了口气,现在也该是摩拳擦掌,有所动静吧。”
李肆呵呵一笑:“老师,你闭关数月,却不知这一国又有了什么变化。已经闲了半年,现在人心也暂时调顺,我正想着动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