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七窍生烟,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却被李肆一把抓住。
“啊哦,这可是犯上,要砍头的哦。”
“砍啊!砍下我脑袋,就挂在这墙上,好天天看着你,看你这独夫暴君到底是怎么个下场!”
“挂上你的脑袋?还不如挂个猪头,喂喂,别乱动,那可是真刀子。”
“你不动手,我就自己动手!”
一阵闹腾,最后李肆不得不将她死死摁在案上,感受着身下的温软,李肆心说,刚才的话必须要纠正,你还真不是搓衣板。
钗横发乱,面若桃花,段雨悠喘着粗气,李肆的心口顿时大痒,心说干脆用上范晋降伏管小玉的那招吧,当下就俯身下去,亲上了段雨悠的娇嫩脖颈。
姑娘身躯一僵,当李肆大嘴转进脸颊上时,身躯又软了下来,像是没了一点力气。李肆正以为得计,要攥住姑娘的樱唇时,入眼的却是瞪着天花板的空洞双眼,还有正从眼角潺潺留下的泪水。
段雨悠的声音幽幽无力:“终究是这样的,对吧,我终究是无力抵抗的,所以,我只能求你,别让我太痛”
李肆呆了片刻,低叹一声,放开了她,他不是范晋,段雨悠也不是管小玉。
撩起的欲火总得消解,咏春园里,李肆跟严三娘死死缠绵,感受到丈夫有异于往日的微微粗鲁,严三娘娇喘着抱住他问:“是又被谁气着了?”
李肆爱怜地吻住严三娘,唇分后道:“你家男人我,被别的女人视为粪土,只好来求自家婆娘安慰了。”
严三娘噗哧一笑,马上明白了来由,李肆被她百媚丛生的一笑荡得魂不守舍,爪子又开始上下游动,却被严三娘嗔怪地拍掉了。
“说正事呢段妹妹是有心结,你是男人,就不能哄哄么?”
李肆不屑地哼道:“对我的三娘都没着意哄过,为何要专门去哄她?”
严三娘嗯了一声,柳眉竖了起来,李肆马上改口:“那些个假意话儿,我对三娘可是从没说过,凡是出口,都是真心的。”
瞧他一副取媚自己的嘴脸,严三娘又是好笑又是甜蜜,可想到段雨悠的事,也禁不住开口试探:“段家不止她一个女子,若是人家真心不愿,好事也成了坏事,换个不成么?”
李肆叹气:“谁让她就是那不可替代的一个呢?”
严三娘吃醋了,不可替代?那段雨悠相貌也就及自己**分,身材瞧脑袋埋在自己胸脯里打滚的夫君,对自己的身材痴迷不已,成天就说自己上下是世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