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也很合情合“礼”,段家遮护了襄王,以嫡子身份收养她祖父,父亲段允常也占了段家谱位。现在要分出去继襄王一脉,段宏时想在段家留下段允常这一脉,这要求并不过分。而且这也是日后会留名史的一段佳话,段宏时自然不愿放过。
可段雨悠还是不明白,这跟李肆有什么关系?
李肆无奈地摊手:“老师既是开国功臣,又是我授业恩师,他要提这要求,我怎么能拒绝?”
段雨悠瞪眼,段宏时贼笑点头:“我们段家,总得找关系攀上帝王家啊。你不再姓段了,可还一个李家子给我们段家,嘿嘿,我们段家,朱李二朝之脉都继下了,你说是不是上上之选?”
饶是段雨悠聪明,也转了好几圈才品出味道来,粉颊荡着红晕地道:“说了这么多,感情叔爷还是在拐着弯地把我往他怀里塞”
段宏时露出“还是雨悠你聪明”的笑容,呵呵道:“丢开什么血脉,什么帝王家,就只以常人论,一个是我唯一的亲传弟子,一个是我最喜爱的家中千金,当然想撮合你们这一对,这不过是我一个入土大半截的老头子,剩下那点时日的唯一心愿。”
说到这,段雨悠的眼角也含了泪,一边假嗔着说叔爷学了三娘的五禽戏,怎么也能活过百岁,一边也偷偷瞄向李肆。如段宏时所说,丢开身份,此时的李肆,已是气质沉凝,大异于五年前的跳脱小子。想想之前在置政厅里处理政务种种,以及他那些自己未见的沙场征战,得这么一个夫婿,要羡煞天下多少女子
问题是,这家伙总是不怎么给自己好脸,而且他终究是帝王,自己还得跟三娘、关蒄和安九秀,甚至盘菩萨这些绝色超卓的女子分享。
想到这,心绪绞接,段雨悠藉口自己想看看书溜掉了。
屋里只剩下李肆和段宏时,两人对视良久,李肆叹气:“这大圈子可真难绕”
段宏时道:“只要能消解她的心结就好,而且这些话也基本是真话。”
李肆笑道:“基本老师啊,你才是她亲生爷爷这个真相都瞒下了,还能叫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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