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怕不是孤身一人行事,背后还不知是什么角色!”
谢定北警惕性高,他马上就有了联想:“早前北朝间谍徐善搅乱股市,人被抓了回来,连着几十号细作一同砍头示众,今日又来此人,莫非是旧事重演!?”
展文达早前经历过衡州兵变,想得又深了一层:“之前北面是借工商事作乱,已被斩了手脚,堵了路只此时莫非又是想借咱们绿营一派的人头,乱我军心?”
连何孟风都变了色,朝廷对他们军中这些绿营派是没什么忌讳,可要是牵扯上了南北两国事被国中其他有心人用上,那可就是一桩大案。即便是皇帝,也必须考虑这一国的安定,说不得要将谁丢出来当牺牲品。
“北伐之声越来越高,官家一直压着,这下面是工商与士子的人心对撞。若是这股波澜,由老岳这事,在咱们军中绿营派身上找到出口,官家都不好压他可还放了人在那雍正的皇宫里,倒时可少不得要找黑锅”
谢定北脸色也白了,这一国虽开了新气象,但事涉国本,谁知道官家会不会兴起大狱?
众人看向岳超龙,百度看得他脸色更是一片黯淡。
“别慌!老岳你赶紧去稳住那人,从他口里掏得更多消息”
何孟风是绿营派颌袖,瞬间有了决断。
“此事你须得立稳了脚跟留足证据,光咱们去见证可不够,马上去找常德知府,同时快马飞报湖南巡抚。”
一番商议后,岳超龙心急火燎地找来了常德知府,由其守在隔壁,充当他跟这姓沈士子沟通的见证人。
“学生姓沈名在宽先师乃江南文宗晚村先生”
那士子对自己的身份颇为自傲,昂首挺胸地说着。
英华一帮绿营派军将被这沈在宽一番神叨叨的话搞得惊惶不定,湖南巡抚房与信接到岳超龙的急报,还以为是北面鞑子打了过来,吓了老大一跳,明白了是这事,也有了自己的一番联想,急急赶往常德。
房与信到常德已是四月二十七,沈在宽面对英华军政两方的联合审讯,依旧是一脸鄙夷之色还淡定地道:“岳将军不听沈某言,日后青史留名,怕是要留个懦夫之名了。沈某当然不是一个人行事,此时岳将军在北面的侄亲,那位岳大将军,估计已经起事了。”,
房与信跟岳超龙对视一眼,已隐隐觉得他们似乎有些小题大作了,这沈在宽就是个标准的腐儒,还活在自己的臆想中呢。
这边岳超龙等人是松了口气,可之前所感受的那股惶恐巨压,随着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