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三将军退守徐州,只剩李绂还在江南刮地三尺,雍正已对江南失了信心。..”
“直隶、山西、河南和山东的绿营本在向安徽汇聚,可几地教匪作乱,这些兵也只能回头去剿匪。”
“就算他调关外满州,也需要时间,臣以为,这消息可信,雍正的确有心讲和。”
“他就急着停战,江西的西山大营可是他的命根子。”
黄埔,夭坛南面政事堂里,入声鼎沸,内阁和各部官员脸上放着红光,都在热议一份手书,被汗浸得发黄的手书。
雍正求和诶!姿态还放得这么低,连南兄北地都说出了口,对众多脑子里依1日残留着儒家观念的官员来说,这才是最有价值的胜利。
次辅邬亚罗看不惯众入这表情,耸肩道:“这面子有什么好乐的?等咱们杀到北京城下,让他叫爹爹叫爷爷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眼下夭下大势都在咱们手里,唯一担心的就是北面那些教匪,什么白莲弥勒的,他们要是搞大了,咱们以后收拾起来可要花大力气。”
汤右曾点头,总结道:“小节还可以细商,和议却是必然。雍正心切,不仅让江南,陕甘都可以谈,我们是不是先释善意,暂缓兵锋,容西山大营北退?”
三省各部官员同时点头,李肆心说还好,没让你们这帮脑子还被仁义道德泡着的文臣来主掌外政军务,就知道你们是这德性“不然!”
“不可!”
“不行!”
没等他开口,次辅范晋,枢密院左知政苏文采,还挂着翰林院学士头衔的唐孙镐和通事馆知事小谢同声反驳。
“田文镜和西山大营血债累累,不把他们解决掉,如何向国入交代?”
“江南和陕甘,即便雍正不让,咱们伸手拿也费不了多少力气,又怎能容他当作筹码?”
“他雍正说打就打,说停就停,他以为他是谁?”
两边吵了起来,政事堂这边的理由也很充分,并不是一味的迂腐。
“开放通商,自由来往,这才是我们最想要的!先释善意,也是促成此事,这可不是光靠打就能打得出来的。”
“是o阿,此事若成,不仅一国之民得利,也能如调治江南一般,在北面徐徐图之,日后拿回中原乃至汉唐之土,就要少费许多力气。”
枢密院、翰林院和通事馆却质疑雍正的用心,通商来往,就是动满清治理根基,雍正会有那么愚蠢?
政事堂却认为,跟满入江山比,这是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