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运经济链后,必须将之前依附于漕运经济的人口和资本也吸纳到新的经济网里。如果让这么多人口、资本游离于英华体制外,这就是英华得江南的失败。
这项工程太复杂,涉及面太广,因此自五年前开始,李肆和薛雪、陈万策、宋既等人就已定下基本方针,暂时不能大动漕运,多观察,多研究,分期分步骤地解决。
定下这项方针,英华北进的步骤,得江南的策略,乃至逼和满清的手段,一般人就很难看明白了。他们也难以理解,满清在江南把漕赋由粮改银的过程,实际也有英华的推动。
一般人,包括江南、湖北、江西等省的粮户们就明白一件事,他们的负担不仅没有减轻,反因改粮为银而加重了。虽然新朝又大幅降低了田亩税赋,但这帐总是算不清楚,还因吃皇粮的官员猛然压到了乡间而惶恐不安。
宋既道:“由江南现状能见,漕赋之策的分寸有偏差,臣以为,原本一些待议的举措,应该先行。”
施政最难在哪里?就在分寸
李肆也微微叹气,这可是精细活,他忽然很想念他的小帐婆。
【1:范文澜 《中国近代史》第三章第一节:“ 江苏、浙江一带漕赋一石,须纳米二石五、六斗”。】
【今天就一更了,剪裁资料,归纳观点,很废脑筋啊,这些文字真是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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