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哈:“帝位就这么急么?废王都还在呢,太妃和十四爷那边怎么也得等到废王去了,才不会跟大将军在这事上掰手腕。此时真即了帝位,领议政你真不怕大将军脸一翻,入朝大军是为讨伐逆藩而来?”
李光佐愣住,许久之后,才颓然长叹:“是,下官是太过心切了
左未生也沉默了,心中却暗道:“你真马上立起一个朝鲜皇帝,不是逼着大帅跟朝廷翻脸么?当初哄你入局的幌子,居然还当真了,愚人啊”
两人正相对无语,一份急报送来,李光佐拆开一看,整个人似乎瞬间就石化了。
隔了好一阵,本没太上心的左未生也皱起了眉头:“领议政,是南蛮红衣入朝了么?这般失态?”
李光佐闭眼,深呼吸,将书信叠上,再睁眼,又展开书信,似乎觉得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
再一字一句,眼珠子似乎粘在纸上一般看过,李光佐脸色不对了,先红后紫,再青再白,胸口也剧烈起伏,最后几乎就跟牛喘一样。
左未生心说难道是这家伙被杀了全家?
就听哇啦一声,李光佐张嘴喷出一大口血,整个人滑下椅子,仰面朝天,手在空中抓握着,就在嘶喊:“怎么会怎么、怎么可能!?”
左未生顿时也一身冒汗,哆嗦着手扯过书信,看清了内容,也顿觉眼前恍惚,胸口郁闷欲呕。
好好胆好谋算!
“让李当皇帝?官家啊,你也真想得出来”
黄埔肆草堂置政厅,前来检查李香玉作业的朱雨悠翻到朝鲜文报,抿嘴笑着。 “皇帝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所以呢,再弄一个皇帝出来,往好的说,是跟我做伴,往坏的说,也让他尝尝高处不胜寒的滋味!”
李肆微笑着揽住朱雨悠的腰,这懒美人就爱睡,似乎时光也因此在她身上凝固,容颜身段都没怎么变。前些日子急怒攻心,压下了怒火,燥火却总难平
此时充任保姆的李香玉,正带两位朝鲜翁主在后园玩耍,听到称呼,大的和顺很认真地纠正道:“香玉姐我们不过是小小翁主,当不得”,
李香玉也很认真地纠正道:“错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公主。”
置政厅里朱雨悠问:“那国号还叫朝鲜么?也好,两字总是差一些的。”
李肆摇头:“送佛送到西,当然还得是一字。只是这个字,还得如明太祖那般,是由我们给的。呃我还没想好,娘子,你学识渊博你来取。”
朱雨悠笑了,这夫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