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壤,朝鲜王宫,一场盛大宴会正尽情演绎着“酒池肉林”这一主题,殿堂中一群鲜族舞姬翩翩起舞,裙袖飘曳,可及胸长裙却真是只及胸下,白玉般的鸡头肉露在外面,随着身姿舞动颤颤巍巍,荡出一圈圈涟漪,也把看客的心也一推着。
“依我之见,你们大帅跟燕国公也是同路人”
席间见不到一个朝鲜人,不是中袄乌纱的英人,就是长袍马褂的清人。一个戴着镶玉瓜皮帽,鬓发灰白,目光似电的清人正朝身边着明时员外打扮的胖子高声嚷着。
这一声嚷,那胖子,连带旁席的马褂老者都将目光从那粼粼波光中拔出来,各有回应。
马褂老者呵呵轻笑道:“周昆来,你就别这般挤兑 弟了,大英治下,怎能再容一个燕国公。”
胖子则有些惶恐地道:“老周啊,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大帅求的只是生意,跟老周你是一路人,燕国公于苦寒之地开国,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在这朝鲜王宫高居贵宾席的周昆来爽朗地大笑:“是是,这天下归谁的,轮不到我周昆来说话,咱们就谈生意,生意!”
他指指殿堂中那群袒胸舞姬,看向那马褂老者:“这般妙人儿就藏在宫中,可惜了,若是转到南面去,怎么也是十万两的生意。左大人,您点个头, 弟跟白大帅再通个气,这笔生意就成了。”,
那姓白的员外赶紧摆手:“这等货色太显眼了,不是大观园那等超贵去处可容不下,可大观园又不是咱们这生意能沾染的,还是免了罢。”
那左大人拈须道:“这些女子非止这点本事,妙处多多,两位公子都乐在其中,可不会轻易卖了。今次请周会首到平壤来,是为另一笔大生意。五月朝鲜王叛乱,燕国公镇乱之后,得了三万多精壮劳力,留下一万用作宁古塔垦荒外,剩下两万多没了去处。七月时,白莲教余孽在海参威作乱,也抓了一万多男女,全杀了有伤天和,要养着又废粮食”
周昆来一点就明,两眼发亮地道:“南面沈家开川陕路,彭家开西域路,还有安家大辟橡胶种植园,都苦劳力人工太高,找我要过北面的囚力。青壮可做工,女子可做饭缝补,乃至慰营,男女都要。”
接着他又皱眉:“只是数目太大,若是卖去南洋倒还好说,要卖入内地”
他转眼看那姓白的员外,白员外也皱起了眉头:“我家大帅行事束缚很重啊,看的人太多,北洋公司的暗线可容不下这么多人。”
左大人哈哈一笑:“你家白大帅也太谨慎了,西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