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征服女人而治理天下是什么?他李肆要开后宫治国流的新路线么?这大英朝,要靠龙鞭耕耘大地来完成南北一统?
跟四娘没必要扯这么深,更为了哄四娘开心,李肆道:“别把我说得这般不堪,听说那许圣姑跟克曦一般年纪,我怎能作这等无德之事”
话刚出口,就知不妙,果然。四娘嘿嘿冷笑:“官家啊,当年你瞅中洛姑娘时,也是人家能唤叔叔的年纪了,而马姑娘比克曦还小呢。”
李肆想扇自己巴掌,嘴里还辩道:“怎能跟那事混为一谈呢。那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寻花问柳,不可能给名位的,而现在这事说的就是名位。
四娘当然清楚,正色再道:“洛姑娘马姑娘的事呢,娘娘说了。官家不能再继续苦人家,出了人命该怎么算?这两位姑娘也得进宫!”
李肆瞠目,听四娘继续道:“几位娘娘都议过了,官家要怎么着,娘娘们都管不着,也不忍心管,但官家得担起责任来!咱们女人最恨的就是有胆做没胆认的男人!官家要广揽天下秀色。作古时真正的皇帝,咱们姐妹也都没什么话,只是官家要自个毁了不用太监的誓言,那也是官家你自己的事。千百佳丽挤在后园,出了让天下人笑话的祸事。也都是官家你惹出来的。”
李肆额头冒汗,暗道可真不能再随性而为了。嘴上依旧遮掩道:“别把我说成是荒淫好色的昏君,小香玉之事不就足证我不是那种人嘛”
李香玉去年年底已嫁给她在讼师会中的师兄,李肆为示恩宠,给香玉加了郡主封号,自此他与小香玉的多年相处之情也终于转作父女师徒一般的名分。
李肆顺竿子往上爬。埋怨道:“之前你们唆弄着我迎小香玉入宫不成,现在又想塞个许圣姑,你们啊。是把我这个皇帝当女人的善堂使么?”
四娘认真道:“小香玉不一样,她是已生了心骨,自立自依,男人的事,自可只求纯粹。这许圣姑论公,就觉得她像是整个北人。正需要咱们南人扶着,官家你就是南人之首。怎能推卸责任呢?论私,就像官家你担心那般,她若没归处,始终让人担忧,有了归处,更是忌讳,就如盘萧娘娘那般归了官家你,岂不正好?”
李肆可不能跟她认真,敷衍道:“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就要我娶人家,就不怕委屈了我?”
四娘嗤道:“一个娇滴滴黄花大姑娘,要嫁你这大叔,人家怕还觉得委屈了呢。”
李肆抚须作严肃状:“老男人,有老男人的魅力。”
再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