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茹喜的魔爪下拉出来,拉多少算多少”
接着他瘪嘴道:“这事大家商量着办吧,我就出出主意,也别想我给圣道写信,这辈子,我绝不向他低头!”
爱新觉罗、钮钴禄和富察几家满人正在圆月下商讨存族大计时,东京未央宫里。李肆也正跟媳妇们就茹喜这个话题谈到深处。
李肆被朱雨悠一番话给问梗了:“咱们自是不信夫君跟那茹喜真有什么连我们姐妹都不知的私情隐秘,可弄到如今三人成虎的地步,背后也该另有一番隐秘,夫君多智近仙,不该对此情势毫无所料吧,又有怎样的隐秘,让夫君一直纵容这般情势呢?”
李肆脑子转了一整圈才明白朱雨悠的意思,有些啼笑皆非。难道自己平日给媳妇们留下的全是阴谋论教主和大棋党党魁的印象?
传言四起的原因很简单,就像当初李肆需要雍正,需要乾隆来维持北方皮面一样,不管是大清还是满人,都需要一个有一定默契的代言人,方便进行整体处置。而不是散乱成无数方向不同的势力,进而将动乱扩散到各个区域,各个层面。
早年他跟雍正南北沟通时,民间不也有传言说他跟雍正是拜把子兄弟么,乾隆上台时,甚至还有荒谬绝伦的“乾隆乃圣道之子”之说,民人总是习惯用自己熟悉的思维方式,熟悉的人情世故,去解释他们所不明白的政治事务。现在传出他跟茹喜三十年前就定情定谋的谣言,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朱雨悠再道:“这么说,夫君认为这些谣言都是自发而起的?”
四娘恨声道:“那妖婆狡诈无耻,定是她自己散播的!”
李肆失笑,怎么可能!?茹喜散播这种谣言,不仅无益于她在自己手上夺到满人存族的机会,反而会害了她在满人心中的统治地位。这谣言不仅让自己头痛,茹喜怕也是头痛无比。
三娘来了一句:“感觉夫君把那茹喜当作一只蚂蚁,根本不重视她。”
李肆反问:“难道她不是一只蚂蚁?”
三娘道:“那这只蚂蚁到底作了什么,想作什么,夫君怕也是没认真想过吧?”
李肆又想摇头,暗叹媳妇们真是不懂国政大事,茹喜还想作什么?她不就是想保满人存族么?牺牲掉武卫军那帮顽固死硬派,再以正式国书请降,步步逼着英华,这不都是她在作的?她还能作什么?她还想作什么!?
见李肆一脸不以为然,朱雨悠摇头道:“夫君啊,国家大事,咱们不明白,可女人咱们难道也不明白?天底下,真能有多年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