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州朝鲜早就是满地坟茔,人人相食的地狱了。而这样的言论,建州朝鲜的满人却是充耳不闻,他们早已不把留在英华的满人当本族看,而且建州朝鲜厉行锁国之策,这些言论也不会摆上台子。
“永和中兴”太过短暂,永和八年时,辽东进入开发**,贸易更为兴盛,来自英华北方、大韩以及曰本等处贸易资本纷纷出手争抢盘子,建州朝鲜再没办法靠地利优势维持贸易优势,国中百物减产,万民呼号,矛盾激化。同时已经成年的永和皇帝就如他的祖辈顺治一样,再也不满八王治政的格局,借机出手夺权,建州朝鲜的第一次权柄之争爆发。
这场政争以爱新觉罗宗室的彻底失败告终,毕竟高起和阿桂掌握了全国七八成兵力,而永和皇帝还依靠高挚等心腹经营了一小股势力,决定姓的一击更来自诸葛际盛所代表的官僚体系,原因是爱新觉罗宗室没有领会到诸葛际盛所举血脉大义这块招牌的真谛。
以宗室为核心的一帮满人是彻底的保守派,不仅认真地履行血脉等级制,极大地损害了原本真心实意投靠满人的鲜人群体,同时还严厉锁国,全心备战,不让其他阶层分沾贸易红利。
“治国的真谛是说一套做一套,这一套有真也有假,把假的亮在外面,真的握在手里,真假互为表里。怎能说什么就直愣愣地做什么呢?这不就跟雍正爷一样了吗?”
诸葛际盛如此教训被软禁起来的前恩主允禄,他果断踩着允禄的肩膀,投向了高起、阿桂和永和皇帝集团,而这也是鲜人儒生集团的选择。
不少宗室出逃英华,宁愿接受英华大判廷的审判,也不愿呆在建州朝鲜,因为下场就只有一个:以病死之名被杀。允禄和其他亲王层级的大人物还没落到这种悲惨境地,但附从他们的部属就不可能幸免了,就算死不了,也被全打为“汉人”,终生服劳役。
永和八年,永琪真正掌政,但这仅仅只是政争的开始。
随着国家处境不断恶化,以及永琪对军人集团的猜忌,永和十年,新一轮权柄之争再度爆发,这一次是永琪联合高起向阿桂发难。阿桂不仅握有南线四五万重兵,还极力反对“暗开国门”,以解决国家的经济困境。
阿桂主张发动有限度的战争,从大韩那边拿到真正的和约,如此不仅能糊住国中人心,还能改善国家处境,争取将建州朝鲜与英华的关系缓和到相对正常的地步。
这一套方案的核心在于,阿桂认为,建州朝鲜的族争论和血脉论是将自己置于英华死敌的地步,在感情和立场上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