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捅还在失神的程大哥，“程大哥，点一下看看对不对。”
程大哥这才回过神来，认真地数起来。足足数了四五遍，确认没有问题之后，他才站直身体，冲着我点点头。
我嗯了一声，看向马文栋，“马老板果然豪气！我们这边没有问题。”
马文栋嗯了一声，“那就签字吧，我已经提前签好了，或者摁手印也可以，然后这一百万就是你们的了。”
我看向程大哥，他犹豫一下，终于点点头，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签字笔在合同上重重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合同一式两份，马文栋一份，程大哥一份。
马文栋把合同收起来，“好了，生意谈完了，接下来该谈谈我们的事了。”
我愣了一下，“我们的事？你想谈什么？”
“当然是昨天晚上的事了。”马文栋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脸色变了几下，“昨天晚上的事是我做的，和程大哥没有关系。”
“周文……”
程大哥刚张口就被我打断了，“程大哥，你带上钱先走吧，我已经安排了车送你回去。”
马文栋笑了，“我想你误会了，我并不是来找你麻烦的，而是真的有事想跟你谈谈。至于你，”他指向程大哥，“你赶紧走，接下来没你什么事了。”
程大哥还在犹豫，我站起身把他推出去，“程大哥，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拿着这些钱去做点别的生意吧，我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陈亮！”
我把一直等在外面的陈亮叫过来，“你开车把程大哥送回去。”
陈亮应了一声，拉着程大哥往外走，程大哥一边走一边回头，眼神里既有感激，也有担心。
我回到办公室，重新坐到办公桌里面，“马老板，接下来你想谈什么么？如果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想报复我，那就动手吧，过了今天，你恐怕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马文栋站起身随手拎了一把椅子坐到我对面，冲着身后的两个保镖摆摆手，“你们出去等我，没有我的命令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是！”
两个保镖出去了。
马文栋看着我，很认真地问道：“你现在，是郑秋明的人吗？”
我有些吃惊，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沉吟一下，我说道：“郑总帮过我，但现在的我，还不算他的人。”
这是实话，因为我并没有给郑秋明办事，最多算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