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铺掌柜连连点头道,
“小的,也是这般想的,只是铺子里存米不多,若是我们不涨,买的人多了便撑不上半月了!”
赵旭摆手道,
“无妨,可多向别处调米!”
掌柜的道,
“大爷这般也是体恤那些平头的百姓们,依小的看这禹州的灾情只怕不轻,照这样的天儿下去只怕这米价能翻上几番也不定的,到时我们若不涨,这城里百姓们得了益,但同行们却是要骂了!”
赵旭点了点头,
“掌柜的说的在理,即不能趁此时发那昧心的财,也不能太过特立独行得罪了同行,日后也不好做生意!”
摸着头想了想,
“即是这样便限了那卖米的数量吧!掌柜的定个量,还按原价卖,过了量便挂牌子停售!”
掌柜的翘起大拇指赞道,
“大爷这法子真是好!”
其余三位掌柜的也是点头称赞,都说大爷精明能干,得了老爷十成十的真传!
赵旭心知他们那里是没法子,只是不敢擅自作主罢了,笑着拱手道,
“你们且不用哄我,我这一点儿小聪明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在座诸位都是赵家经年的老掌柜,这些个法子慢说一个,便是十个百个也拿得出来,倒是叫小子献丑了!”
那四人忙称大爷实是能干,不用妄自菲薄!
恭维的话儿说完,又转到这天灾上来,又说起该如何应对,左右赵家家大业大,这些点损失也能从其他地儿找补回来,只是这城里好说,庄子里的农户们却有些棘手,
“官府可有开库赈灾之意?”
赵旭问几人,那几位掌柜的脸上都现出怪异的表情来,
“这官仓里那里还有粮!”
“什么?还有谁敢私动官粮不成?”
“可不是有人敢,那人胆大包天,正是我们这里州府府台姚博文,姚大人!”
“哦?”
那油铺子掌柜道,
“大爷少有来这处,却是不知,姚博文是一年前来我们这里做的州府,如今人送外号姚剥皮!”
“哦?怎得?这官儿有些贪?”
干果铺子的掌柜道,
“何止是贪,他那是坏!坏得头上生疮,脚下流脓,那下乡收税的官吏嘴上常挂一句话……”
布料铺的掌柜接过来道,
“便是剥了皮也要把税补齐了!他那姚剥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