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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爷!阮爷!我们家姨娘上吊了!“
却是那贞娘受辱不过在屋里寻了短见,阮成骇得忙冲进去抱了吊在梁上的贞娘下来,却是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当下哭道,
“贞娘,你是要了我的命么!”
他们那厢哭着,刘文上下看看又瞧了瞧一旁的小丫头,回身出去拉了张老五,
“张老五,你且跟我说那实话,到底是她招你,还是你强行非礼于人?”
那张老五听了真是又气又恼,只觉百口莫辨,一张脸涨得通红,急急道,
“刘文,连你也不信我?我实跟你说了罢,我们刚到第二日那婆娘便来勾我,她打院子门口路过,见了我便打眼色,我也没理!后来你回来了她便走了,今日确是她又来勾我,我……我……兄弟我一时没有忍住,便跟到那假山后头,她便拉了衣裳……叫了起来……”
刘文心下思量便道,
“这事儿兄弟你也有不对之处,成哥那处我来替你分说,只是如今却要委屈兄弟,自去那屋子里不要出来了!”
张老五听了话,心下也觉闹出这般事儿来,实在很是羞愧,点点头自回去了不说。阮成这厢急急叫人去请大夫,又在一旁小心翼翼,百般呵护,刘文、刘武在一旁冷眼旁观,只觉他实在有些出格,
刘武悄声儿对他哥道,
“我怎觉着这阮成有些儿不对劲儿,便是他亲娘生了病也不见他这般着急,有些过了吧!”
刘文也觉蹊跷,大家伙儿又不是没有过女人,便是再心里疼着,也不至让花白胡子的大夫碰一下就瞪眼恨人的吧!
“这阮成简直魔怔了一般!”
待得天黑掌灯,那贞娘才终是被哄着喝药睡了,阮成回过神来还要找张老五,被一旁的刘文劝住,
“哥哥,哥哥!还请暂熄雷霆之怒,先到一旁坐下听兄弟说几句!”
阮成还是不依被众人又拉又拽带到一旁,刘文说道,
“哥哥,我们自小便交好,那张老五虽是与我们玩得不熟,但依兄弟平日所见他也不是那好色龌龊之人,再是如何急色也不至做出强迫兄长小妾之事,依兄弟看这一定是一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