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鼻涕一块儿流了出来,裤裆处竟也湿了一片,
“宝兄弟,宝兄弟,你……你饶了哥哥这一遭吧!”
你当是谁?
自然是那赵宝!
却说这赵旭因着多日没有收到刘文兄弟的信儿,心下里担心,自家又走不开,便命了赵宝到这安县来接应,赵宝带了几人也是骑了四日马便赶到了安县,这也是刘文等人命不该绝,赵宝等人到时已是天黑,他们有些不识路,虽说问了人,却没有找到正街上,竟是走偏了!
走到了后头院子处,正巧儿见到这阮家门口停了一辆马车,那阮成扛着人出来,也是他该着!那处本就偏,后头也没有几家人,到了夜深人静时自然没有人出来,却被走错了路的赵宝等人,远远见到了那院门的灯光射出来。
几人便寻着灯光走了过来,因着他们在暗处,那阮成立在明处,被赵宝看清了脸,当下心生疑惑,便悄悄儿尾随着跟了去,赵宝等人隐在那树后,待得一个个兄弟被扛了出来,心下是又惊又怒,这边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刘文、刘武偷了出来,细细摸了脉,却是没有死,只是被下了药睡了过去。
又见那阮成分明是一副要活埋他们的架势,赵宝更是心里不解,便想了个法子,让人自那树顶上栓了根黑细的绳子,绑在腰间,穿过那树顶由人在下头拉着另一头,只需他一点脚尖,借着那力道,身子便轻轻飘飘飞到上头隐在树上,半点看不出痕迹。
这番手法果然将那阮成吓得够呛,嘴上立时便漏了实底出来。
赵宝听了他的话,不由的气恨非常,
“好你个阮成,我看你是被鬼迷了心窍,为了一个女人,结发妻子也下得了手,棍杀奴婢,连阮妈妈也被气出病来!现下里居然还要活埋自小儿一块儿长大的兄弟,阮成啊!阮成!你是天良丧尽了!”
阮成早已软在那处,口里只是讨饶,
“宝兄弟,宝兄弟,你饶哥哥这一遭吧!”
赵宝只是冷冷看着他,
“你这酒里放的是什么药,可有解药?”
阮成摇头道,
“这药便是味儿淡些的蒙汗药,只是我下得重,他们要多睡上几天,要想解了,便按到冷水里!”
当下赵宝带着人将刘文等六人又抬回了马车上,
“走!回你那成来客栈,我倒要见识见识,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将你迷成这样!”
一行人又赶着马车回到了县城之中,折腾了大半夜,此时天已见亮,赵宝带着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