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林玉润放倒了西域人,那边赵旭却在与冯政堂道,
“今日我也瞧着那郎家家主一言一行,哼!不过是个坐井观天的井底之蛙罢了,明日我们且去那外头打探一番,瞧一瞧行情,又有你这处可有熟人能助你探听,那郎家大儿子现在何处?”
冯政堂道,
“那大儿子如今听说是被发到那弯山上采矿去了!人却不知落在那一处地儿上,小的在这处也有几个熟人,可托他们去打听一二,只是大爷这番作为不知是有何用意?”
赵旭冷笑一声道,
“那郎薄云好好儿做生意,我也不是不给他赚头,只是他要的实在狠了,就不要怪我动那心思了!”
说罢一摆手,
“待之后打探清楚了,我再与你细说!”
于是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赵旭自领着人四处打听行情,冯政堂却约了几个相熟的人出来,那黄四因与他相识多年,便约了他去那弯山城里最大的酒楼,叫一个包房,摒退了左右,两人吃酒谈天。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黄四问道,
“冯老爷近来少见,也不知是否在别处寻了发财的门道?”
“那里来的别的门道,我自十几岁从学徒做起,便做这金银玉器的营生,如今都近五旬之人改行岂是那般容易!只是现下世道不好,我倒想寻了别的出路,却那里来的法子!”
“我瞧着那跟您来的那位,生的气势慑人,兄弟我都不敢抬头看他,只怕是来头不小!”
“哟!黄四兄弟果然有些眼光,小老儿我也是运气,遇上了这么一位过江的猛龙!”
说罢将豫州城中自家所遇上的事儿讲了出来,那黄四了砸舌道,
“果然是位猛人,如今冯老爷跟了他,日后定是要飞黄腾达,更上层楼的!”
冯政堂笑道,
“飞黄腾达我倒是不想,我年岁也大了,只望着这位爷以后念着旧情能提携我那两个孙儿,儿子我是指不上了,趁着还能撑几年,把两个孙儿带出来才是正经!”
黄四听了感慨道,
“冯老爷才是明白人,那像我们家主……”
边说边摇头一副很是感慨的样儿,冯政堂心道正是要问你这个,便道,
“你们郎家老家主确是一条汉子,我瞧着这位新家主也是个人物,想来以后郎家定也是要步步高升的!”
黄四听了摇头,
“冯老爷可别捧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