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润,林玉润忙招了他来身前哄了又哄才算是将他劝住了!
赵旭在一旁见了摇头道,
“慈母多败儿,他在你身边倒娇弱了许多,待隔两年跟着我到军中去,是爷们儿自要跟着我见见血才成!”
林玉润点了点头,保官日后若是想子承父业必是要走这条道儿的,早些跟着赵旭对他只有益处!
这厢一家子吃罢饭,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赵旭便要出门,林玉润也不多问,亲手做了早饭伺候他吃了,又亲自送出门,倒真似那丈夫外出经商的妇人一般,神色平静的目送他身影消失在胡同口。
回去关了门,照旧与丫头、婆子们闲淡过活,绝口不问他在外头诸事,听到婆子们议论这城里城外如何如何,还言笑晏晏的跟着打趣闲谈,全当自家是个局外人一般!
只是世事无常,你越是不愿沾染,便越是逃不掉的,该来的总会来的!
这厢赵旭出了门,却是只身一人去了那州府衙门,在那门口也不递拜贴,只是通了姓名,看门的见他气势不凡,也不敢怠慢,进去报了,果然不一会儿那州府郑霖竟亲自来迎了,
“赵东家!”
赵旭一拱手笑道,
“郑大人!”
郑霖迎了他到堂上坐下,如今再见赵旭,郑霖那态势却是悄然在变,前几日与兵部调令同时到达的并有朝廷邸报。
上面讲了那禹州的郗崇道不但成了一方气候,更有那瑜州出了一个孙必武与唐胜开,还有那湘州的夷人也趁势作乱,有一个尕哒尔托联合了十二山主,竟叫嚣着要抢回祖宗失地,带着湘兵进军蔺州,还有那衡州西域人更是频频与边军发生战事,一月之内大小战事数十场,连郑霖之类抱着搂一把便跑的官儿,也知大周朝如今是岌岌可危,偏上头的皇帝居然还要修什么问卜楼,必要三十三重楼高,征召各地民工入京……
这般荒唐的朝廷便是郑霖这种尸位素餐的官儿,也看不下去了!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