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郑琪梅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低头垂目老老实实立在那处只听得自家爹爹又羞又愧的对太子殿下道,
“贤侄莫怪伯父家教不严,竟教出这般不守礼教的女儿来,实在羞煞我也!”
太子殿下却是大度应道,
“伯父不必如此,小姐不过脚下不稳罢了跌入了小侄怀中罢了,小侄也是先头误会小姐了!”
“唉!”
郑臻卿摇头叹气,
“她若是不夜探单身男子居处,那里来的这样事,左右贤侄也不是外人,你便宽容她一二吧!”
太子殿下应道,
“伯父,不必如此挂怀,小侄并不会因此事轻看小姐,先头所议之事仍是做数的!”
郑臻卿大喜道,
“小女如此无状,贤侄还有心?”
“小姐不过是一时失态,并无何不纯之意,有何无状可言!伯父放心,小侄之心必是不变的!”
郑臻卿闻言大喜,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这事儿我们便定下吧!”
“自是定下了,小侄即刻写信给家父,让他亲自上门才是正理!”
郑臻卿听了乐得寻不到东南西北当下喜道,
“贤侄如此重视这桩婚事,实是小女福气!”
两人这厢三言两语把事儿定了下来,不等郑琪梅多说一句,郑臻卿便带着郑琪梅回到了后院之中,这厢才沉下脸来骂道,
“我往日里教你的东西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么,你与豫哥儿婚事才不过口中相约罢了,你就急不可待去寻他,女儿家的矜持还要不要了?幸好豫哥儿并不介意仍是应下了这门婚事,若是不然你让你老子的脸往那里放去!”
这厢骂了自家女儿一通,才气呼呼回去将事儿与孟氏一讲,孟氏也气道,
“这孩子也真是的,当着我的面只是摇头,转脸又去寻豫哥儿,幸好你晚上约了豫哥儿一起吃酒说话,若是不然孤男寡女弄出什么事儿,倒让我们家颜面何存!”
“说得可不是么!”
郑臻卿夫妇正自暗骂女儿荒唐!
却不知后头院子里一个人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这厢提了笔写信便让暗卫送去京城,那满腔的高兴劲儿正不知如何发泄,忙招手又叫了一名暗卫下来,
“来来来!陪孤过两招儿!”
那暗卫立时苦了脸跳下墙头,
太子殿下那身手,那里是过招儿,分明就是去挨打呀!